2018宋朝大元帅锣鼓，干货看这篇!瀚大黎众｜(上集)连环画《李自成》(第26册/27册)《水淹开封》

杨雪老师的长篇小说《李自成》首次发表于1965年，小说第一卷发表后在读者中引起了很大反响，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于1978年成立了《李自成》画册制作组。

参加连环画《李自成》绘画的均是当时在画坛上暂露头角的一批青年画家。如：施大畏、韩硕、崔君沛、徐有武、罗希贤、魏忠善、江云等一批画家组成《李自成》连环画绘画组，而老连环画家王亦秋、方瑶民也参加了《李自成》连环画的绘画工作。大家分工合作，一些画家还亲临陕西、河南一带进行体验生活，为创作《李自成》连环画搜集素材。同时脚本的改编工作也在加紧进行。《李自成》连环画原计划根据姚雪垠的长篇历史小说《李自成》的出版情况（当时长篇历史小说《李自成》已出版三卷）进行改编，全部出完。后根据现实情况和筛选，计划出版27册，但直到1985年仅出版25册，后第24册和第27册是补画的，算是勉强完成27册的《李自成》连环画。也是《李自成》连环画目前出得最多、最全的《李自成》连环画的版本。 进入90年代后, 姚雪垠先生的长篇历史小说《李自成》（共五卷）全部出齐。而连环画《李自成》的创作和出版却因为种种原因陷入停顿状态。据说90年代后期，上美还有打算继续连环画《李自成》的出版，也曾联系原绘画者，但大多数画家均反对，只好作罢。就这样上美的《李自成》连环画成了一个虎头蛇尾的工程，成为广大连友心中的一大遗憾。本连环画共计二十七册，谨请欣赏。

1李自成起义军第二次围攻开封未下，在二月间解围。开封巡按任浚和巡抚高名衡争功，发生不和。任浚通过贿赂朝中权臣和得势太监，升转别处做官。明朝廷新任的巡按严云京在五月中旬来到黄河北岸。

2严云京不敢过河，驻节封丘城内。那时开封情况己经不妙，义军在朱仙镇大获全胜，击败明军丁启睿、杨文岳和左良玉，就要开始围城。

3开封城里的巡抚高名衡听说新任巡按严云京已到封丘，忙找理刑厅推官黄澍前来，想趁义军对开封还未合围，派他前去封丘，催严云京能够早日来到开封。

4这黄澍在抵御义军第二次围攻开封时，表现得精明强悍，并善于周旋于周王府、各上宪和陈永福等武将之间，而变为一个红人。他官虽不大，实权却不小，带着少数亲随出了开封北门。

5这时，开封北城与黄河之间可以畅通无阻。黄澍在南岸柳园渡渡河，来到封丘。

6拜见严云京之后，黄澍转述了高名衡之意。严云京借口说:北岸只有总兵卜从善三千人马，过河无济于事，不如留在封丘，可以调集援军，从北岸救援开封;也容易征集粮草，接济城中。

7黄澍在封丘住了三天，同严云京研究了形势。他们认为：闯、曹大军有几十万，能战的精兵约有十万，朝廷要想救援，也是力不从心。而开封人口众多，粮食都靠外边运来，一旦被围日久，很难固守。

8黄澍建议:万一城中危急，便请严云京派兵从南岸朱家寨附近掘开河堤，用黄水去淹死闯、曹大军，至少使他们不能顺利围城。为着不张扬岀去，他们用了一个代号，称这个办法为“壬癸之计”。

9此后不久，义军便从四面包围了开封。五月二十四日晚上，李自成召集少数亲信文武开会，研究围攻开封的战略，以及今后如何搞好同曹营的关系。

10会议到三更才结束。李自成等大家散后，拉着李岩问道:“林泉，你今晚很少说话，不知有何妙策?”李岩答道:“只有一件事情，大家刚才都忘了。”

11自成问他什么事情。李岩道:“应该向开封城内射进告示，劝谕官绅及早投降。就说大元帅体上天好生之德，围而不攻，以待开门投降。如敢顽抗，破城之后，寸草不留。”自成要他代拟“晓谕”。

12李岩回到驻地，提笔写道:“奉天倡义文武元帅李示，仰在城文武军民人等知悉。照得丁启睿、杨文岳、左良玉已被本营杀败，黄河本营发兵把守，一切援兵俱绝。尔辈如在釜中，待死须臾。

13“如即献城投降，除周王一家罪在不赦外，文武照旧录用。如敢顽抗，不日一鼓破城，寸草不留。本大元帅体上天好生之德，不忍遽攻，先此剀切晓谕，以待开门来降。慎勿执迷，视为虚示。此谕!”

14第二天上午，李岩来到大元帅驻地阁李寨，把“晓谕”稿交给自成过目，自成频频点头，要中军吴汝义派人抄写二十份，用响箭射进城中。

15“晓谕”是用白绵纸写的，义军在傍晚时候射进开封。官兵中有人捡得后，立即送交黄澍。

16黄澍看了李自成的“晓谕”，吃惊不小，忙找幕宾刘文商量。这刘文在刀笔吏中是个佼佼人才，黄澍倚为心腹，问他射进城中的响箭搜齐没有，刘文说:“能够找到的都找到了，共二十支。”

17黄澍叮嘱道:“万不能漏掉一枝。这是闯贼耍的诡计，用以煽惑军民，倘有一支流到军民手中，人心就乱了!”刘文说:“我已经以抚台大人名义传谕全城:凡拾得响箭者立即上交，不许私看私藏，违者以通贼论处。”

18黄澍这才放心，重新把“晓谕”再读一遍，仍然感到每一句话都震憾着他的心。开封实成了一座孤城，粮紧援绝。朱仙镇官军大败，又在传说李自成广行仁义，使民心十分不稳。

19黄澍早已想出一条毒计，等开封围紧时，掘开黄河淹死义军，并把掘河的责任栽在李自成身上。他要刘文篡改晓谕。刘文起先怕掘开黄河，开封及以东大片土地尽成泽国，但最后还是被黄澍说服了。

20他将晓谕中提到周王的那一句话删去，怕的是会引起百姓同感。又将如敢顽抗，不日一鼓破城，寸草不留”改为“不日决黄河之水，使尔等尽葬鱼腹”，并添上“本大元帅恐伤天和，不忍遽决”的话，冒充闯王口气。

21两人正在密谈着，一个仆人匆匆进来向黄澍禀报:“抚台衙门派人来请老爷速去，陈将军和各上宪已经都在那里了。”黄澍点了一下头，吩咐准备轿子。

22然后将李自成的“晓谕”和伪造的“晓谕”都带在身上，由仆人提着亮纱灯笼在前引路，上轿而去。

23到了抚台衙门，黄澍拜见高名衡和陈永福，并递上真假“晓谕”。高名衡忧心如焚，屏退左右，把当前的困难提出来，问两人有何妙计应付李自成的围攻。

24陈永福和黄澍相对无言，一则因为局势确实严重，并无善策可筹:二则他们都希望先听听别人的主意。高名衡叹了口气，望着陈永福说:“陈将军前两次守开封，深得朝廷褒美。不知今日有何善策？”

25陈永福心中十分焦急，觉得固守开封实在没有把握，但他不能明说，泠静地答道:“只要军中有粮，军心就不会变，就可以使开封稳如泰山。”高名衡说:“怕是围困日久，外无接济，粮食断绝。”

26陈永福说:“万不得已，宁可多饿死一些百姓，不能使将士饿着。一旦军心不稳，敝镇也无能为力。”黄澍不满意他的话带要挟，但也不敢露出辞色，，便主张由官府发银买粮，先筹措五千石，以救眉急。

27正在谈话，陈永福的中军忽然来禀:“据南门、宋门守将来报，禹王台与大堤外火把流动，似有大股贼兵正在调遣，准备攻城。”

28这消息使高名衡、黄澍、陈永福都感到吃惊。黄澍脱口而出:“没想到闯贼这么快就准备攻城!”陈永福马上起身告辞，赶往域头察看。

29高名衡又同黄澍密谈了一阵，把买粮食和处理粮价的大事交给黄澍经管。黄澍离开巡抚衙门，在家丁和衙役的簇拥下赶回理刑厅。

30黄澍决定严办几个粮商，压住涨风。六月初的一天，他很快查明南门坊粮行的掌柜孪遇春是全城粮商中的一个头儿，便亲自带领兵丁，突然包围了家粮行，把李遇春捉走。

31李遇春被绑在十宇路，见黄澍左右有好些熟面孔。但他知道在这种情势下，谁也帮不了他的忙，只得向黄澍磕头哀求，表示愿意献出几百石粮食，但求饶他一死。

32黄澍大声呵斥道:“我今天不罚你粮食，就罚你一颗人头，以平民愤。还要拿你做个样子，看哪家粮商再敢闭门停售，哄抬粮价!”当场，他下令将李遇春砍头。

33杀鸡训猴，果然各家粮行暂时不敢闭门停售，但每日售出粮食不多，稍售一些就不售了。家家粮行前拥挤不堪，每天都有人被踩伤，甚至打架斗殴，也有被打死的。

34这天晩上，黄澍回到家中，姨太太柳氏向他撒娇，请他释放曹门大街源粮行的掌柜赵万金。黄澍说:“他闭门停售粮食，我没有杀他就算不错了。”

35柳氏说:“还不是因为粮食少，流贼围了城，他才停售，你给我一点情面，把他开释了吧。”黄澍做了个手势:“至少得罚他八百两银子!”

36柳氏替赵万金说情，要求到五百两，自己还得拿一半。黄澍笑道:“你是不是另外拿了他的银子?”柳氏也笑了一下:“对老爷不说假话，他送了点小人情。”

37黄澍第二天便释放了赵万金。城里粮食越来越紧张，老百姓每日仅能一餐，各处野草也被挖光。他们听说闯王人马军纪很好，天天盼望闯王进城。

38官府看到这一点，便想了个假仁假义的办法，从六月七日起在东岳庙施粥三天。初七天不明，东岳庙东西长街已挤满了人。那躺在地上和靠着墙而坐的都是已经饿得没有力气的饥民。

39东岳庙粥棚附近，一片哭声、骂声、惨叫声、厮打声。初七这一天，老弱和儿童被践踏死的有几十人，挤伤踏伤的有几百人;很多人等了一整夭，领不到一碗粥，倒卧路旁，呻吟哀呼。

40第二夭，黄澍派出一名典史，带着许多衙役和丁勇维持秩序。但情况仍然很乱，挤倒挤伤的人还是不少。初九又施了一天粥，以后就停止了。

41李自成派人誉写了几十张晓谕射进城中。大意是说:自明日起，每日日出后放妇孺老弱出五门采青，日落之前回域;义军巡逻游骑不再到大堤以内，对走近大堤者妥为保护。

42隔了两天，城里果然放出一批妇女、儿童、老人出来采青。李自成和宋献策在一群骑兵的簇拥下来到大堤上巡视。宋献策遇到一位名叫霍婆子的妇女，问她家住哪里。霍婆子说:“在南土街的西边不远。”

43宋献策问:“你为什么不出宋门、曹门，也不出南门，非要穿过大半个开封城，出新郑门来采青?”霍婆子说:“我怕出宋门、曹门或南门会遇见别的人马，不象你们闯王部下怜百姓。”

44宋献策和李自成互相望了一眼，明白了她的意思，笑了一笑。

45宋献策对霍婆子说:“你放心吧。现在五门外驻军的军纪都很好。闯王有严令，不许一兵一卒进入大堤之内，违令者罚。倘着调戏采青妇女，立即斩首。”霍婆子感动地走了

46黄澍怕百姓们受义军影响，放了几天，又关闭城门，派人去河北通知严云京，请他派兵掘河。过了两天，全城哄传昨夜李自成掘了黄河，要将开封全城军民淹死。

47中午过后，一道黄水过了大堤缺口，向东南方流来。水势不大，分明大河水枯，不能为害，百姓们纷纷议论:“李闯王到底为何要灌城?他要抢夺财物，把城淹了有什么好处?”

48下午，黄澍带着几名亲信，登上西北城角，观看水势。这水流缓而小，既不能淹没城外义军，也不能使李自成在阎李寨的军粮受损。相反，大堤内外有不少义军到水边观看、饮马。

49直到六月二十日，水才停止流来。黄澍派人出城打探，说是李自成派人将决口堵死了。为了安定城中的民心，六月二十三日上午，在曹门坊开始廉价售狼。黄澍骑了马前去察看。

50到了曹门坊，只见人群正在拥挤吵嚷，黄澍呼喝着大家不要闹，可是谁也不理会。他看到一些年轻有力气的人跳到别人肩上，才买到些粮食。没有力气的就只好被人挤倒，一点粮食也买不到。

51他又看见一群官兵乱打百姓，冲到前边，强行买粮。百姓不服，不肯让路。官兵动手乱打，不少百姓被打伤，吵闹更加厉害。一时民情汹汹，几于要发生兵民互斗。

52黄澍平时对老百姓官气十足，容易暴怒。他现在知道人心浮动，军心不稳，如果处置稍有不慎，容易酿成大祸。他不敢随便弹压，只吆喝了几句，就赶快退回，打算绕道进入发粜粮食的后院，找人商量。

53这时，巡抚衙门王巡捕前来找他，说抚台大人请他立刻前去，有要事立等面商。黄澍只得随着王巡捕，策马向巡抚衙门奔去。

54进了巡抚衙门的内书房，黄澍向高名衡、总兵陈永福、布政使梁炳见过礼后，高名衡传达了周王殿下的“钧谕”，要“文武臣工，矢勤矢勇，打退闯贼进攻”，并要他们“安抚百姓，安抚军心”。

55高名衡调转话锋：“目前闯、曹二贼不和，曹操常有投降朝廷之意，倘若令其互相猜疑，他们的攻城力量就会减去一半。如果说动曹贼投降，则闯贼将不战自败。

56陈永福觉得仓卒间也很难使离间成功。高名衡又说:“我们粮食固然困难，但流贼人马众多，粮食也有很大图难。这时如有援军前来，或设法断绝流贼运粮食之道，流贼也就不能长围开封。”

57陈永福说:“今日并无援军前来，没人去断流贼运粮之道，奈何?”经他一问，大家都觉束手无策，有的摇头，有的叹气。高名衡说：“朝廷将派侯恂为督师大臣，不日侯大人会到封丘。”

58这个希望又被陈永福否定了。他说侯大人手中无兵无将，很难指望，接着说:“目前唯一可靠的还是我们守城的军民。只有守城军心民心不散，有粮食吃，才能保开封不落入流贼之手。”

59话题又转到粮食，高名衡问黄澍有何善策。黄澍说:“请大人明文规定，三、六、九日散兵粮，余日让百姓籴粮。兵丁平日不准下城，下城立斩。”大家一致称好。

60转眼之间，到了七月中旬。城中开始天天有人饿死，而且死亡率愈来愈高。有钱人家买中药吃，穷人捉老鼠吃，老鼠吃光了，吃蛆虫，吃蛴螬，发展到人吃人，开封城已变成一座地狱了。

61城中兵丁有几次在夜间从城上缒下来，窜到附近村子里杀戮一些百姓割下首级带回城内，一方面作杀了“流贼”向上官报功，另方面又可将人头卖钱，供人煮吃。

62有的兵丁被义军捉到。李自成从他们的口中知道城中的各种实情。估计这样下去，要不了很久，城內就会发生兵变、民变，开门投降。但是目前义军粮食局草也很紧张。

63高一功在附近几个州县打了两三千石粮食、豆料，尚未运到。李岩出去征集粮草日渐困难，军心有点不稳。

64正在谈论间，只听见一阵马蹄声来到大帐外面，随即看见李过神色严重地走了进来。李自成问他有什么急事，李过说:“现有重要军情，我不得不亲自跑来。”

65高一功问:“什么重要军情?”李过挥退帐外将士然后小声说:“曹操已经归顺朝廷，跟开封城里的高名衡有了协议。我们近来常常担心此事，不想果然拿到了把柄。”

66李自成问他拿到什么把柄，李过正要说明，忽然一个亲兵进来禀报:“曹帅驾到!”

67大家赶快起身，出去迎接曹操。宋献策拉了一下李自成，小声说：“一定要如同平日一样，不可露出丝毫形迹。”

68曹操已经下马，面带微笑，昂然向大帐走来。众将领见他一人前来，也都明白他要同闯王说体己话，所以寒暄之后，都退出大帐。

69曹操偏偏把宋献策拉住，说:“你既是我们大元帅的军师，也是我的军师。你可不要见外，我有时也要向你问计。”献策哈大笑:“只要曹帅相信我，定当竭诚代筹。”

70李自成问他有何要事商谈，曹操表示为难的样子说:“这话我想了两天，看来非亲自找李哥说不行。将士们因近日粮食困难，私下里纷纷议论，军心有点动摇。我那里二三十万人马，请大元帅设法补足粮草。”

71闯王说:“给你想办法，不用你在将士面前弯腰作揖，拿空话抚慰众人”曹操大喜道:“好我的李哥呀，你的确是非凡人物!这两天把我忧愁坏了，可在你眼里竟然不象一回事儿。粮草什么时候可以给我？”

72自成说:“暂时先给你两千石粮食，三百石豆料，供你急需，随后就会源源接济。草是困难的，你自己也想想办法。”曹操喜出望外:“我知道你不会亏待曹营将士，有两千石粮食可以救急。”

73自成笑了一笑，问他为什么不带军师来。曹操说:“我是准备来挨骂的。吉子玉不来，你骂我几句，我回去装在箱子里。如他一道来，万一传出去，我的面子不好看，还会引起曹营将士们的许多闲言。”

74宋献策笑起来，一面称赞他精明过人，一面又指出有一点他竟没有想到。曹操问是哪一点，献策说：“没有想到大元帅不但不骂你，反而因为你说了实话，对你更加尊重。”三个人都大笑起来。

75这时，开封城内的官兵向城外打炮，李自成邀曹操一道走上大堤，察看动静。果然五门都有隆隆炮声。闯王鄙视地一笑:“这叫作望乡台上打锣鼓，不知死的鬼。”

76自成一回大帐，派人将李过找来，问他曹操暗降官军可拿到什么证据。李过说:“我们今早捉到一个城中出来的细作，在他身上搜出一封高名衡写给曹操的书信。”

77闯王把密书交给宋献策。献策读道:“…前接将军密札，已悉转祸为福之举，又见大炮炮口向上，不伤我军，足见真诚。本院已飞奏朝廷，拜封当在旦夕。所约之事，仍照密计而行…”

78刘宗敏不等念完，骂道:“果然是反复无常!”但他忽然想到也许其中有诈，便问李过审问过奸细没有。李过说:“奸细确是域中巡抚衙门派出的，说的城内情况都对，但是否和曹操有勾结，还是高名衡用的离间计，很难断定。”

79闯王问了捉到奸细的过程，并让大家对这事仔细琢磨琢磨，他说:“看来汝才目前还没有投降，八成是高名衡用的反间计。不过我们也不得不小心点，以防万一。”

80大家正在继续谈话，郝摇旗来向闯王禀报，他的部下在离黄河两三里的地方，捉拿了五百个替官兵运粮的百姓，已押到老营。自成问他如何处置。

81摇旗说:“我们没有粮食给他们吃，不如全部斩首，将尸首扔进黄河，使北岸和下游的官军看见，以后再也不敢派人向开封接济粮食。”自成为曹营的事正在心烦，点头说:“你处置了算啦!”

82郝摇旗马上站起来，象一股旋风，大踏步走出军帐。田见秀忽然说:不行，请闯王不要这样处置。”自成猛然抬起头来，问道:“玉峰哥，难道这样处置不行吗?”

83见秀说:“老百姓并没有罪，是被迫给开封送粮，杀了他们会失去老百姓的心，请闯王立即下令，命郝摇旗将他们饶了，放他们回家。”牛金星和李岩都支持他的意见。

84自成对吴汝义说:“你迅速派人骑马追上摇旗，命他饶了这五百百姓。每人剁去一只右手，让他们知道这事以后万万不能再做。”田见秀仍不平静，剁了右手怎么谋生，但他看看闯王神色，分阴已很难再劝了。

85自成问见秀:“你从城东来到这里，有什么要紧事?”见秀说:“山东总兵刘泽清带了五千人马，来救开封。一股沿黄河南岸陆行而来，一股乘大船逆水西来，今日可到柳园渡，打算扎营，然后救援开封。”

86于是话题转到了如何消灭刘泽清，纷纷献计。议论了好一会，自成要见秀回去，将人马暗暗向北移动，坚决不让官军出城，严防开封官军出北门与刘泽清会师。他另外又作了周密部署。

87七月十四日，刘泽清的一营人马，在柳园渡过河，刚到南岸，准备立营。义军小将张鼐命令部下点燃二十尊大炮，从东、南、西三面猛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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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介绍：施大畏，1950年生，浙江吴兴人。1986年毕业于上海大学美术学院中国画系。现为上海中国画院执行院长、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中国美协中国画艺委会委员、上海美术家协会副主席、上海美协中国画艺委会主任、上海市文联委员、上海大学美术学院兼职教授。

画家介绍：罗希贤 至今) 广东东莞人。 擅长连环画。 上海美术出 版社美术创作员。 作品有《火种》、《蔡锷》等。作品《清兵入塞》(合作)获第二届全 国连环画评奖绘画二等奖。罗希贤先生是中国上海著名民俗画、连环画家，从事连环画创作30多年来，共绘制了150多部连环画。作品内容涉及广泛，风格朴实简洁，又充满生活中点点滴滴的趣味。经典作品有《大橹的故事》、《难忘的战斗》(上、下)、《火种》(上、下)、《蔡锷》、《特殊的战场》、《北行记》。近年来，他因与云南省合作创作三卷本《普洱茶》，和江苏省张家港市合作推出《江南风情》等力作而受到广泛关注。

画家介绍：王亦秋)，又名王野秋，浙江镇海人;擅长连环画;1945年开始连环画创作，历任前锋出版社美术编辑，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连环画创作室创作员 、副审编。主要作品有《杨门女将》、《小刀会》、《马跃檀溪》、《李逵闹东京》、《清兵入塞》等，封面装帧设计《傲蕾·一兰》、《张乐平连环漫画全集》、《中国古代传奇话本》并获连环画优秀编辑奖，作品《兰亭传奇》获第三届全国连环画评奖绘画创作二等奖。

画家介绍：徐有武，著名连环画画家，自学绘画，擅长中国画、连环画。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浙江永康人。上海沪闵中学一级美术教师。代表作有《送鱼》《诸葛亮》《清兵入塞》、《激战黄龙府》等。

画家介绍：崔君沛，1950年生，国内连坛久负盛名的连环画名家崔君沛先生因病于2008年4月23日凌晨去世，年仅58岁。广东番禺人，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专职画家，上海美术家协会会员。毕业于上海大学美术学院和交通大学文艺系。历任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美术编辑、专职画家，中国美术家协会上海分会会员，上海老城厢书画会副会长，中国艺术研究院特邀书画师，现代民族书画艺术家协会副主席，中国国画家协会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