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空子 钻空子的人

【杨德发专栏】

操练的人空

正文|杨德发(重庆市重点项目“学习型教师培训资源开发研究”课题组组长)

今天(7月10日)从重庆市沙坪坝区打点滴到四川省绵阳师范学院培训，给全国初中物理和小学科学培训师培训班上课。

搭便车者是个人利益最大化的人，非常不诚实。根据滴水和搭便车的规则，一辆车可以允许两个人合伙用车。司机为了多赚点钱，打电话给女拼车者说行程取消了，让她退订，彻底打乱了女拼车者的出行计划；当我上车时，车里已经有一名乘客了。司机看到我上车，让我在滴滴打车软件上取消，然后给了他177元现金(显示为177.70元)，说滴滴公司要要20多块钱，他只能拿到150多块，通行费贵。我坚持不同意付现金，想网上支付。他有点不开心。说实话，滴滴公司全程跟风，如果取消直接现金交易，相当于坐无人监管的黑车。司机还接了第三名乘客，要求乘客到绵阳后用现金支付。如果行李箱没占地方，司机会去接第四个乘客，让乘客用现金支付。

为什么司机把自己的个人利益放在第一位，而忽略了滴滴公司和乘客的利益？在调查重庆大学城低校区的时候，也听到司机说:看着自行车共享里的地方，1块钱就可以无限时间坐公交。为什么总有人想到不好的想法，定期钻空？

人性是什么？在旅途中，我与一名医疗设备销售区域负责人就企业培训、教师培训、系统设计以及中国未来十年的发展方向等问题进行了交流。他说，中国未来十年的发展方向还是市场化，不会有倒退。市场化利用人性自私的事实，激发每个人的创造潜能。他对制度能否设计成规避招投标等活动中的“人情”潜规则持悲观态度，称这也是人性使然(自私)。我问他能不能设计一个激励老师主动学习的系统。患者可以用脚投票选择医生，推动医生学医。学生(家长)能否用脚投票选择自己喜欢的老师，从而促进老师积极学习教学技巧和艺术？参与的老师可以用脚投票给培训师，促进培训师钻研培训技术和艺术吗？

前几天在家里看《推必图》，看到一段王安石变法，说《青年法》本来是要富民强国的，但是在实施过程中，饿死的人因为人性的贪婪被树枝覆盖。

改革就是重新设计制度。我们的系统设计师对人性的自私和贪婪有足够的认识吗？西方叫WIIFM，意思是“我有什么好处”。如果发现违规者，如何修补制度漏洞？如何惩罚违反者？像今天这样空的规则的人应该得到奖励(及早堵塞漏洞可以避免更大的损失)？还是应该严惩(比如永远取消资格)？

司机说自己是个做厨房设备的“骗子”，月薪一万左右，高中毕业，想找个好点的工作，苦于没有大学学历。“逃窜”和老鼠一样擅长钻空。古代文章《说书》所揭示的现象在今天的中国越来越严重。为什么？或者归结为人类的自私本性。每件事涉及到的每个人都是自私的，都想从中获利(个人利益最大化)。在这种认识的基础上设计制度，一方面要利用人的自私来驱使人完成学习和工作任务，另一方面要防止人的自私，杜绝人以权谋私。

不要抱怨人性。自私是人类的根本属性，目光短浅的人都是。如何用看得见的兴趣带动人(包括学生和老师)主动学习工作而不被钻空需要系统设计师仔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