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一波大年夜库存来袭。就在我们即将被各种“2019年十大最佳书籍”淹没之际,我们迎来了文学界最苛刻、最臭名昭著的奖项——专注于评选26年来最差描述的《英国文学评论》宣布了今年的获奖者。
自1993年以来,为了引起人们对“虚构作品中糟糕、尴尬、冗长、无用的性描写段落”的关注,《英国文学评论》对今年贡献最差的一位虚构文学作者进行了“奖励”。纯色情不包括在选择范围内。
也就是说,这个奖是针对那些在其他方面相当不错,但在性描写上有所磕绊的虚构作品。村上春树,罗琳,厄普代克,汤姆·沃尔夫...文坛很多大咖入围,是因为没有写出好的性描写。
这是评委最艰难的一年。“面对两个不愉快的竞争对手,我们发现自己无法做出选择。但是我们相信读者会理解我们的困难。因此,继布克奖和诺贝尔文学奖之后,《文学评论》也产生了双黄蛋——迪迪埃·迪肯和约翰·哈维。
我们先来看看这两位作家写了什么,让经历过多次战斗的评委无法做出选择:
德基因的最新小说《花园池塘管理处》包含了一些引人注目且富有想象力的情节,其中包括女主角偷偷亲吻亡夫的情节:
这只是德克入选的原因之一。最值得这个奖项的是两个比喻——“一座小山在她的手掌下滚动”和“鸠山幸感觉好像他在操纵一只爪子卷曲的小猴子”。
另一位获奖者,哈维的书《和平女神》,描述了巴洛克学派早期代表鲁本斯的伦敦之行。哈维在过去赢得了刻板印象描述的精髓,并充分发挥了这种刻板印象——“她燥热,他也有这种感觉...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渴望,就像他的一样。他们眼中燃烧着渴望之火。不仅天气热,而且他们似乎在热带。”接下来我们看到两位主角为了摆脱刻板的描述,稍微做了点什么,然后突然上升到另一个层次,两人演了一些奇怪的昆虫角色扮演:
伊丽莎白·吉尔伯特是畅销书《食物、祈祷和爱》的作者,今年她在《女孩之城》中以“我尖叫着好像被火车碾过”吸引了评委的注意力。但毕竟输给了“猴子”和“昆虫”带来的震撼。
最终,珍妮特·温特森和她的《弗兰肯斯坦》几乎登上了榜单。这本书涵盖了性别移动,AI性机器人等。,并入围今年的布克奖。《文学评论》摘录的片段有:
评委们相信,这本书一定会获得“最令人困惑的书名奖”,但它不会获得这个奖。不良的性行为往往涉及到某种风格的消遣。以上场景符合整本书的无政府主义基调。
去年,村上春树凭借《刺杀骑士团长》杀入决赛。结果,大家都预料到了,村上春树再次展现了他陪跑的本色。
这一次村上春树没有输,毕竟“冠军”的力量太强大了。美国作家詹姆斯·弗雷凭借《卡特琳娜》获得“2018年最差性描写奖”。评委们说:“18年收获了很多,但弗雷值得。凭借着段落的绝对数量和长度无限接近色情小说,他打败了其他强大的玩家。而且书中很多继续幻想的段落本来可以在Genvre获得很多奖项。”
卡特琳娜的主人公杰伊是美国文坛的坏男孩。他早就放弃了自称的“西西弗斯之争”,经营着一家出版商业小说、为大型媒体公司生产知识产权的公司。杰伊拥有洛杉矶成功人士应该拥有的一切——三辆车、两个孩子、一个妻子、一个游泳池、一个管家和无尽的疲劳。有一天,杰伊突然在脸书上收到了他以前的爱人凯特琳娜的消息。他开始回忆起巴黎的那件事。当时,他带着作家的梦想,在巴黎喝酒作乐,期间遇到了挪威女孩卡特琳娜。
弗雷的描述充分说明了杰伊的人生信条“永远追随心和下半身”,他用八个“孜然”来描述杰伊和卡特琳娜之间发生的事情。这一集发生在卫生间,弗雷给他们安排了停车场,出租车后座等地方。
面对这份荣誉,弗雷感谢了竞争对手。“我非常荣幸和谦卑地获得这一荣誉。向所有入围的作者致敬。在过去的一年里,您为我提供了愉快的阅读体验。”
值得一提的是,2018年入围的都是男作家。在过去的26年里,只有三位女作家获得过这个奖项,但《文学评论》的编辑说,“这个结果并不能证明女性比男性更擅长写作”。
英国记者兼作家谭·佩里对此表示反对。她编辑过两本以性为主题的文学杂志,最初以《英国情色评论》杂志的编辑而出名。
我曾经写过一篇《女儿城》的书评,对性描写给予了热烈的评价。吉尔伯特的性描写是那么机智、睿智、真实。幸好吉尔伯特没赢,不然我这个情色文学专家的脸面在哪里?
经过多年的编辑工作,我得出了一个坚定的结论:女性不仅比男性更擅长写性文章,而且也不太可能写得不好。没有一个活着的女人能够也不会写出这样一句话:‘她的乳头因情感而变硬……’我在编辑《情色评论》的时候,收到了很多稿件。那些手稿中的一些台词牢牢印在我的脑海里,就像你看过车祸现场就无法抹去一样。有宇航员罗兰,他“在让机器人爱人操作他的操纵杆之前,先把飞船调整到空”,然后机器人爱人启动了,她“兴奋得屁股都要疯了”。
我也发现女作家为我的杂志写短篇小说更容易。他们乐于写一个性感又写得漂亮的故事。但当我问男作家时,他们会紧张地告诉我,他们能写的性场景类型只有荒谬、尴尬和不成功。他们不想暴露自己的亲密幻想,更不想暴露任何真实的生活经历。当然,你不能用棍子杀人...
很多年来,大多数被提名“性描写不好”的男性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坏。
之后,佩里在女作家的严肃文学中列举了一些性描写和情色小说。最后,她写道:“可以肯定地说,你永远不会看到他们中的任何人在描述性行为时使用‘生殖骑师’这个词”。
这句话来自美国作家兼记者汤姆·沃尔夫。2004年获“最差描述奖”。面对这个“荣誉”,他直接向《文学评论》开炮。“这只是一本非常小而且相当过时的杂志。评委不明白我写这个是为了讽刺。一个人可以把马带到河边,但他不能强迫它喝水。同理,你可以教一个文学爱好者如何识别和使用反讽,但你不能让他理解一个反讽。我特意选择了最难的科学词汇来说明这不是情色场景。没有什么比一个九个音节的单词更能赶走厄洛斯了。”
除了性别之争,《文学评论》的编辑部和评委们还需要面对一个更为严谨的问题——“文学作品中对性的描写是否有把握?把性描写段落拿出来指指点点,是不是文学批评的价值?”。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但是从读者的角度来说,一个好的性描写并不能提升整本书的价值,但是一个不好的性描写绝对可以毁掉一个故事,甚至让读者扔掉一本书。
“很多女性都没有那么好的性经验,所以每次看到文学作品中女性降服于男性所创造的‘享受’,我都会皱眉头。如果文学作品中对性的描写能越来越好,可能反映出男性作家试图关注女性的真实体验。”《卫报》专栏作家露西·科斯·帕克·荣格·苏的这段话显示了这一奖项的意义和价值。
那么,读者们,你们怎么看?编剧应该如何看待「最差性描写奖」?幽默优雅的接受?或者,他们感到愤愤不平,质疑这个奖项背后的精神。这样对吗?他们应该回应吗?97年冠军塞巴斯蒂安·福克斯,当时无视奖项;但他在2015年出版的小说《我的心曾在哪里跳动》中提到了这段经历,以此来致敬他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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