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尝试都为了共同的答案,什么是中国市场需要的动画电影?又怎样获得可复制的成功?
在得出这个答案之前,我们需要《哪吒》,我们也需要《姜子牙》。
01 | 重塑「英雄」的权力
2016年,还在美国的程腾和李夏接到邀请,远程参与一个国产动画项目的故事创作。
发来邀请的是他们在中传时期共同的老师高薇华,另一位参与者是同为中传动画学院老师的李炜。李炜在国内动画圈子久负盛名,曾经参与《宝莲灯》的制作,并担任《大鱼海棠》的执行导演。
四个人早有合作。2010年,程腾和李夏凭借动画短片《红领巾侠》受到广泛关注,在《红领巾侠》的片尾字幕里,制片人一栏写着高薇华的名字,李炜则出现在鸣谢一栏。
2014年,高薇华和李炜共同指导的动画剧集《我的师父姜子牙》发布了预告片,在网上引起了诸多讨论,但这个项目最终因为诸多原因并未能推进下去。直到2年后,彩条屋找到了高薇华和李炜,讨论以动画电影形式重启《姜子牙》的可能,并在当年4月投资了二人所在的公司中传合道。
为了更好地进行沟通,王昕多次带领前期团队前往合作的制作公司培训、讲戏,开各种各样的宣讲会,还有人长期驻场,已提供手把手的帮助。王昕甚至和公司打饭的阿姨开过玩笑,自己全国各地跑,可能是飞机里程数最高的导演。
对于《姜子牙》过长的前期开发时间,彩条屋也表示过担心,但王昕还是选择了坚持。“如果没有和中期团队这样精准化的对接和深入沟通,他们没有办法实现我们的意图。《姜子牙》后期产能的爆发也证明了我们的方法是有效的。”
官方发布的三维制作特辑中,王昕表示,《姜子牙》的总镜头数为1851个,影片特效镜头数量超过1300个,平均每个镜头修改在20次以上,九尾的每一根尾巴都被要求有独立的动态系统,难度和工作量也因此翻倍。
在镜头数这样的表层背后,《姜子牙》在视觉上最大的尝试也是最大的难点,是“用很刻板的三维动画系统做出抽象的有东方韵味和意境的视觉画面”。
2014年,程腾的《天外有天》获得了第41届美国学生奥斯卡银奖,也是第一个获得此项荣誉的中国人。这部关于中国武术的动画短片与《红领巾侠》风格迥异,带有强烈的国风属性。制作短片前,程腾做了大量工作,研究美影厂巅峰期的作品风格,研究《山水情》、《三个和尚》,体悟工笔中的大写意、小写意。
程腾希望能够制作出跨越文化壁垒的动画作品,他曾希望在美国动画导演的合作中有所成果,但最终发现双方在思维上的巨大沟壑似乎并不能弥补。在《熊猫人之谜》上线时,王昕其实对国内观众良好的接受程度有些惊讶,因为这实在是一部太“美”的片子。
他们想用三维这个完全由美国人开创的动画技术做一个足够中国,足够东方的故事,这和彩条屋的想法不谋而合。
从《大护法》到《姜子牙》,面向风格最不受限的动画电影,彩条屋愿意给个更多小众风格试错空间,但一条美学主线是这些内容必须是中国的,这种美学不仅仅是某种元素的提炼,而是真的做到“你一看就知道,这不是好莱坞做的。”
那是2016年的最后几天,受王昕邀请,程腾和李夏从LA开车到尔湾,他们参观了暴雪总部,又和王昕聊了关于《姜子牙》的想法,王昕充满忧虑,但两位年轻人坚定异常。5个月后,王昕也离开了生活了十多年的加州,来到北京与他们汇合。
他们期待做出一些新东西,给中国动画带来一些变化。不犯错当然重要,但有突破更可贵。“《姜子牙》想尝试的东西很多,我们的初衷就是想尝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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