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3日下午4时,记者赶到盱眙县城根村泗州城遗址考古现场,却投出了空。考古队员华春强有些遗憾地告诉记者:“如果你昨天来的话,工地上就有40个人了,会很忙的。今天是蛇年考古的最后一天。上午发了30多个民工的工资,组员们基本都回家了,只剩下我们三个人——要不你今晚陪我们去‘守城’吧?”
泗州市是一座千年古城。康熙十九年,因一场大雨沉入洪泽湖底,被称为“东方庞贝”。南京博物馆的考古学家已经在这里为这个“东方庞贝”工作了三年。
考古队的甘会元和颜龙带着老花留下了。下午他们的工作是把工地上的碎瓷片装进器皿里,把泗洪舜山集出土的兽骨打包,送到上海检验。"这些都是历史信息,文明的线索,解码历史的点点滴滴."老花一说话就像上考古课。
考古队的住所是村里的普通住所,但却是一个不寻常的地方。老花告诉记者,房子前面150米处是赵普寺遗址;房子后面60米,明清基址下发现古汴河,是杨迪下扬州时经过的;地下2米多就是泗洲古城。
晚上6点,屋外一片漆黑。为考古队做饭的刘阿姨端上了晚餐,有炸鲫鱼和蒸鲫鱼。老花道:“过年讲究一年多。我们这里每天都有鱼。”原来三年前挖的试探党没人种过鱼苗。奇怪的是,去年春天突然生了许多鱼苗,从春天到冬天,鲫鱼都被吃掉了。
晚饭后,我谈了谈考古生活。三者都说考古听起来神秘而有趣,但真正的考古是苦涩而孤独的。泗州市考古队租了一个农民的房子住,两三个人挤了一个房间。天气和屋外一样冷。上厕所的时候要去医院外面的旱厕。当他们完成时,他们必须拿起水桶并清洗它们。如果他们想洗澡,他们必须去镇上。厨房在院子的西南角。当记者去倒水时,他看到一只灰色皮肤的老鼠大摇大摆地走过壁炉。老花听到后笑了。“过去十年,我从未在没有老鼠的建筑工地上生活过。”
孤独比苦难更折磨人。甘会元收拾行李说:“从工地到住处,每天在方圆21500米就是每天的活动范围,手里花不了多少钱。说他不孤独是骗人的。有时候回南京几天,感觉像是上了天堂,舍不得离开。”
听着他们的闲聊,记者不禁感慨:失落的历史和曾经繁荣的历史,在每天琐碎无聊的考古中,都是那么清晰!
晚上12点,颜龙带着记者在泗州市考古现场巡视。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气温零下3度。我看到颜龙用手电筒照着工地的每个角落,然后打开水泵抽水。“这几年洪泽湖水位下降,古城从湖底回到了陆地。但只要不连夜抽水,水位就能上升1.5米,‘水淹漳州’的景象就会重演。”颜龙说。
第二天早饭后,他们三人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工地,委托村民老刘照看工地,忙了很久,才放心地踏上了回城之路——泗州市占地2.46平方公里,考古队这三年只发掘了古城的1%。更多的艰辛在等着他们,更多的历史谜团在等着他们去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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