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克劳斯·库菲尔德,张宁译
原发表于《长江学术》2009年第1期,第18页,第70-76页
本文转自田慧哲学,本名:哲学
一个
德国哲学家恩斯特·布洛赫的世界观突出地体现在《希望法则》和《乌托邦精神》中所体现的生命力。这是一种努力思考“整体”的哲学;在黑格尔那里被视为“世界精神”,在马克思那里被视为“通过实践获得生命力”的认知过程。布洛赫认为,“浮士德的旅行动机”也属于乌托邦希望的范畴。认知路径,理解为一段旅程,是希望法则中的重要思想之一。这种思想把“未来”看作是预现,它已经包含在“存在”中,但“尚未”发展得很清楚。然而,这些与这一认知路径相关联的理想化画面绝不是简单的“梦”,如果把旅行者——在通往知识的道路上——或整个人类——放在正确的角度上,已知和未知的事件、熟悉和陌生的事物并不是辩证地相互制约的。因此,布洛赫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在存在主义的阴影下,进一步发展了慕尼黑艺术大师卡尔·瓦伦汀的讽刺俏皮话。瓦伦丁说:“异国他乡,只为陌生人所陌生。”。布洛赫说。
在一个“外国”没有人是陌生的,除了外国人自己。“异乡”本身并不美丽陌生;即使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人,出生在斯里兰卡,有自己的烦恼(热情的旅行者没有看到),也渴望去外国。(布洛赫1959,430)
旅行目的地被理解为阶段而不是目的地,在那里“奇怪的”事件象征着有待发现的东西。
在这个问题上,布洛赫在他的《地理学》的《异化》一章中以论文的形式给出了几个例子(布洛赫,1965)。同样,他解释了歌德的一幅关于“理想风景”的画。这是歌德居住在西西里岛时创作的一幅油画,描绘了日出时宁静大自然中的一座寺庙。他的书法《太阳之谜》对布洛赫来说意味着:
启蒙运动并没有驱散自然的秘密,而是在阳光下赋予了一种薄雾和一种优秀的实体魅力。随着太阳的升起,人们可以感受到健康的恢复,一个明智的规则由此产生。在与它的接触和交流中,每一个生物都采取了自己正确的路径。这幅画中这种理想的景色说明,这种场景是很早的清晨,但并不限于清晨;说明在古希腊,世界的节奏找到了离我们最近的符号,并不局限于希腊。其他符号在中国也可以找到。
你会发现布洛赫把希腊神庙作为原始符号之一,象征着“清晨”。晨光中,所有的生活和思考都变得充满活力,有所突破。他把中国当作另一个原始符号。布洛赫不仅“象征性地”,而且几乎“字面上”理解和诠释了这个符号;这说明,对他来说,“不仅是画出来的,而且是写出来的”。(534)
一幅完成的画可能类似于中国书法。然而,对于布洛赫来说,知识的旅程并不仅仅停留在视角的转换上。知识之旅不会在由远及近的辩证法中穿破,因为乌托邦的渗透只能发生在按照认知理论一步步发展知识的过程中。在他的作品中,求知的动力被理解为他在以激进的哲学方式转向世界的认知过程中的不懈努力:“人是问题,世界是答案”。(Blocp970,83)
在两种哲学认知理论的背景下,他强调了这种不懈努力的意义,这与歌德的《浮士德》和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黑格尔把他的精神现象学看作是“科学或知识整体的诞生”。但是,“知识或当前的精神没有精神,而是感官刺激意识。为了获得真正的知识或创造科学要素(真正的知识和科学要素只是纯粹的概念),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黑格尔,1952,26)
认知路径是世界精神在认知过程中的运动,认知路径的科学是经验科学。(黑格尔,1952,32)
换句话说,精神不能思考自己,没有实践就不能带入真正的认知。科学必须承受这个概念的压力。——布洛赫从字面上理解“展开过程中的世界精神”,把这条道路描述为“知识之旅的形式”(布洛赫1970,49-63),并把浮士德经验阶段的不懈奋斗视为典型范式。
关于旅行的理想,接近形而上学的现象学,它产生了现实的和哲学的理论背景,浮士德的旅行动机。在补充正文的大纲中,世界经验是通过积极的斗争精神产生的。“浮士德漫游”作为一种旅行动机,已经成为一种认知和与世界互动的乌托邦冲动。浮士德,“相同的喋喋不休的等价物”,开发了这样一个原型:
我有勇气向外界展示自己
为了承受人间的悲喜。(歌德,1996,548)
在说“哦,你真美,请留下来”的路上,浮士德经历了奥尔巴赫的地下室、格雷琴的爱情、宫殿、海伦,浮士德的一生是一次绝对的实验。永不满足会产生进一步追求的动力:
“除了已知的事实和过去的经历,浮士德还追求积极而广泛的经历,包括那些尝试。”(布洛赫,1970,64)
《浮士德》塑造了一个原型,即现代人的原型,在无可弥补的经验不足的驱使下,不断在完美的道路上漫游。也就是眼界越来越宽,漫游在超越日常生活的体验中成为理解人性和世界的象征:一个多阶段逐渐形成的故事,通向完美。
布洛赫还用席勒的诗《漫游》作为隐喻背景。这首诗描绘了一个漫游历史的人。(席勒,2004,26)
所以这些成为经验和认知的过程,也可以转化为他的《意大利之旅》,也就是说任务之旅,或者说只发生在人们头脑中的旅程,纯粹想象的旅程。通过这种转变,布洛赫辩证地说“人是问题,世界是答案”,支持了歌德-黑格尔式的向外转向,也描绘了一个全新的开端,从而接近了他思想的关键。(布洛赫,1970,111)
与此同时,布洛赫想起了库萨的尼古拉(Nichola),他在他的著作《认知主义者》(De coniecturis)中带领我们经历了三个认知阶段,最终到达了“视觉化”(visio)阶段——“所有对立物在无限统一中的完美重合”。这三个阶段是:1。感知:与身体和实体的可能性相一致;2.理性:与精神和个体现实相一致;3.智力:神,绝对需要,Unitas。(Bloch,1970,68)最后一个阶段,也就是第四个阶段,“visio”不是概念认知阶段,而是“无限理解”,是直接认知。库萨会说认知和上帝一样;布洛赫认为这是一个被瞬间激活或照亮的乌托邦。
在另一篇文章中,布洛赫将库萨的四阶段理论提升到现象学的层面,并在意识、自信和理性发展的道路上谈了一系列“命运”。“命运”也可以理解为人的能力,即以一种自我创造的方式掌握“命运”的能力,将历史视为“被理解的历史”的能力。这是人应该遵循的一条果断的思维路径,是马克思进一步发展的。
黑格尔的伟大思想是“精神现象学”,其最终结果——否定辩证法作为运动和创造的原则——是黑格尔把人的自我生产看作一个过程,把对象化看作对象的丧失、异化和异化的消除。黑格尔理解工作(实践)的本质,认为具体的人是真正的存在——人是他自己工作的结果。
二
所谓西方知识哲学,主要代表的是欧洲的文化资产。因此,我有必要至少提一下欧洲哲学史上,以下哲学家的思想曾经(现在仍然)超越了欧洲范围。黑格尔就是其中之一。即使我们说他的作品含有印度或中国的思想,他也是这样一位伟大的哲学家。黑格尔的“世界精神发展阶段”理论已经传遍了全世界。黑格尔很清楚,从整个世界的漫长历史来看,给许多现代思潮指明方向的欧洲思想只是一种相当年轻的思维方式。
黑格尔提到了一种自信,这无疑是指欧洲启蒙运动和民主思想。这种自信不仅是“欧洲的中心”,也是西方思想和启蒙思想的自我意识:西半球不仅是“世界历史的终结”,也是“创造的开始”。尽管如此,它也表达了对“Exorientelux”(即东方世界只与“开始”相连,西方世界只与“结束”相连)的误解。在黑格尔看来,“普遍性”被揭示为“特定的文化”。
“世界精神”可能被认为是普遍的,但它不能在全球范围内宣称其合法性。布洛赫不这么认为:正如我用歌德的画《理想的风景》解释的那样,布洛赫从一种不仅仅基于欧洲思想的“世界精神”开始。但我们还是应该归功于黑格尔,因为当时在谢林或者黑格尔的著作中,我们找不到一个可以与18世纪哲学相提并论,甚至可以追溯到康德哲学的“世界”概念的分析。的确,康德区分了“对世界的认知”和“对世界的认识”,为“世界意义上的哲学”准备了土壤,但具有今天真正全球性和跨文化积极意义的“世界”概念并不存在。哲学家朱利安尼达-如梅林(Julianida-Rumelin)在这里提出了一个有趣的、或许是和谐的立场,他说“伦理世界主义”的基石并不源于欧洲中心主义,这方面有充分的证据。“这些基石是相当中性的,能够匹配和容纳各种生命形式、重要关系和文化特征”。
对于黑格尔来说,历史上“世界”和“世界精神”的概念仍然是不可改变的。他们被希腊思想所激励,因为他们不了解世界,也不了解西方以外的世界。这些概念可以说是“未被填充”。只有胡塞尔的现象学和海德格尔的现象学涉及全面的“世界”。相比而言,雅思贝尔的“文化轴心时代”(约公元前400年)似乎更为均衡。根据雅思贝尔的说法,从公元前800年到公元前200年,发生了一场“文化大输出”,设计了一个“人的概念”。雅思贝尔的观点引人注目,因为他主张区分哲学和科学,主张世界哲学的到来。这将是一个永远不会关闭的系统,一个永远开放的哲学。我们也可以在布洛赫找到同样的观点。
为了不超出本次讲座的范围,我只想强调霍伦斯坦对世界哲学发展历史在真正全球意义上的解读。他比任何其他哲学家都更接近跨文化的平衡。他的全球视野很重要,特别是考虑到西方人文提到的“东方观念”的例子并不多;但是,反正被(霍伦斯坦)吸收了。
在《东西方歌谣集》中,歌德将东方世界带入了德国文学。吕克尔翻译了东方文学《睿智的婆罗门》;弗里德里希·施莱格尔研究“印度语言与智慧”,黑格尔研究东方哲学;埃里克森研究禅宗,而布莱希特将中国哲学融入他的《漫游指南》。在阿维森纳和亚里士多德的《左传》中,布洛赫的思想采用了伊斯兰哲学。——参考路德格·吕埃哈豪斯说叔本华是“第一个系统阐述佛教对苦难的认知的欧洲大哲学家,很有价值”,他称叔本华为“法兰克福的佛陀”。
以旅行动机为方法,一切“认知”都被认为是旅行动机和旅行。(Dibitonto 2004/2005,85ff)
旅行在这里总是被理解为“认知之旅”。通过旅行来积累经验是一次到外国的旅行,在那里一个人开始了解自己,并向外界展示自己。除了这个经历,还需要进一步区分,就是这个关于世界的知识是怎么产生的,在这种情况下这个知识是什么?这个问题,除了在区分欲望、欲望、冲动、希望的基础上,理论认知无法理解。或者,通过乌托邦,作为认识论的内容,“旅行乌托邦”(可以解决)。
因为,要建立一个旅行的哲学概念,必须提取欲望中的知识内容。只有旅行的欲望和纯粹的冲动可能只会让人沉迷于这个世界,而不是同时塑造它。这将成为康德的“无动于衷的快感”,布洛赫的“一个人带着自己,陪伴着自己的旅程”。(布洛赫1970,63)开始、体验和visio(无限理解)是:质疑知识、渗透知识、遭遇自身。迪比托给了这个话题一个有价值的参考。她引用了《希望原理》中的“期待意识”一章:“渴望的冲动,最初只是想去某个地方的冲动,然后就变成了渴望,在这种渴望中,人们可以感受到不懈的努力”。随着我们丰富多彩、瑰丽创新的想象力的发展,那种渴望开始了。现在关键是这个“愿”怎么变成“将”?意志是随着“欲望的骚动”而形成的,因为它诉诸意志,要求意志给它一个更好的外观和耀眼的形象(Blocp969a,169)。它是随着浮士德的旅行路线,作为一种剩余的生命力,伴随着经验的历程、知识的过程和从中获得的感悟而逐渐形成的。在欲望与欢乐之间,在理想与“尚未”之间摇摆,人走上了追求完美的道路,他每次都会走过这条路。“在形成一个天堂般的国家的过程中”,“请留下来”这个概念本身似乎就是一个国家。在这种预感中,真实的伊萨卡岛(传说中尤利西斯的故乡)被触动了(也就是符合人们所期望的内心意图的一切内容的内在驱动力的庇护被触动了)。
在这一点上,乌托邦的方向已经被描绘出来,但它不是知识本身。实现愿望的不可能性(至少在这个阶段)也没有提到。尽管布洛赫明确阐述了“正义的愿望”和“希望”的巨大区别,但他具体的乌托邦概念具有方向性的生命力,其价值的展示在未来可能过于突出。所以,至少必须顺带一提的是,把类似于意志(决定)概念的“理性欲望”引入到对话中是有很大帮助的。在我看来,如果对意志的行动,甚至是欲望的行动进行互补的审视/考察,对其“理性理性”提出质疑,只会使乌托邦受益匪浅。
毫无疑问,认知不仅仅是知识的旅程,更是一种体验、期待、认知的方式,只是永远达不到而已。“世界精神”的绝对思维还没有完全实现,在一定程度上还是空想。GerdIrrlitz提到了“永远在路上”的象征意象,并对这一概念和方法在哲学史上提出了一些参考意见。“方法法”源于希腊hodos;“路径路径”也写成meta-hodos,意思是“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只是按照一定的方法”,“这个方法是通过达到一定的目标而规定的”。布洛赫将其描述为“求知之旅”。在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中,在伊洛丽兹的著作中有一个等价的表述——“意识的方法”。
“知识是通过知识的文化形式来反思自己的一种方式”,它在上升的过程中经历了几个阶段,并在客观文化领域中充当了一个过程和关系。从方法作为一幅画开始,伊洛丽兹继续把这种方法作为一般哲学的概念。当这种方法通过语义变化来确定文化场的差异时,这些文化场就可以展开话语,进行对话。至此,我从这个哲学的“方法的符号”中找到了文化交流的线索。
三
追寻知识的足迹——确切地说,是通过跨文化对话寻求知识的过程——具有实践和哲学的双重维度。这是一个主体“正确行动”的问题,必须放在文化乃至跨文化的语境中。
一个伦理概念,如果能把乌托邦标准和个人自愿标准统一起来,并使之契合在一起,那么这个概念是什么样的?这种从众会如何发生?歌德和黑格尔在《浮士德漫游记》中以知识进步为基础描述了从知识到认知的过程。意志可以建立在欲望、渴望、幻想和想象的基础上,它们也必须具有各种理性动机,因为只有理性动机才能赋予行动中的人做出正确选择的能力。在旅行乌托邦式进步的层面上,在推倒这些限制,解决这些界限的层面上,走向认知的旅行基本上被看作是某种情况下的行动。这种行动,如果放在全球化的背景下,可能会导致更复杂的情况,旅行者将面临更复杂的情况,不得不做出更困难的选择。
做出选择的过程的因素已经包含在个人行动的动机中。为了在一定情境和背景下的出行动机、出行意向和选择之间架起一座桥梁,需要理性思考,这也与一定的情境和背景有关。奈达-如梅林(2001)针对这种行动的“动机-意图”背景提出了“结构理性”的概念,因为一方面,“理性人”并不总是能够做出准确的决策,另一方面,康德所说的“理性”一词并不一定要作为行动的主导因素出现。这个“理性人”实际上是在一个更广泛的结构中:
当一个人选择了更广阔的结构,他必须做出的个人选择的数量就会减少。结构的选择体现了个体的自由,同时也造就了一定的伦理习惯。会出现新的行为模式,导致个人情况下不必要的考虑(。EBD,152)
伴随着这种对结构的思考,我找到了一个理论基础,可以进一步发展布洛赫乌托邦式的浮士德旅行动机。复杂的行为领域,或行动决策,需要个人各方面的平衡。为了达到和保持这种平衡,我们必须有良好的规范性理由,这应该是旅行动机本质的一部分。
“不仅是伦理理性,即涉及他人合作和思考的理性,也包括涉及事情发生的趋势和行为者自身意愿的理性”。
这些愿望也可以与乌托邦倾向联系在一起。特别是具体的乌托邦,作为我们的概念,显然包含着对现实的理性取向——希望通过“博学”或“教会”。在这方面,奈达-如梅林在《关于自由》中把行动的结构具体化,说行动的结构是理性自由决策设定的基础。“自由”就建在那里。如果世界上存在道德,“自由”是一个道德(先验)条件(奈达-如梅林,2005,35)。这本书是抵抗自然主义者(沃尔夫·辛格等人)攻击,从哲学角度捍卫自由的杰作。自然主义,从人脑的科学研究出发,主张哲学的终结。他们断言,在神经心理学意义上,所有的决定都是预先在人脑中建立的。“关键问题是我们作为人的自我形象,我们与我们所生活的世界的互动,我们的日常言语和交流行为,以及人类的状态”是否与我们对自身行为的考量的原因和影响的判断结果是否总是由自然主义者的规律所预先决定的这一事实相一致?我觉得答案应该是“不”。
在“人总是被原因所震惊”的前提下,奈达-如梅林的哲学立场转向了伦理人道主义。自由是自尊和尊重他人生命不可或缺的。它预先假定我的行动和判断是我自己思考的结果,而不仅仅是不同行为模式整合的结果(人的尊严和自由在这里体现,作者按下)。伦理人道主义是理论人道主义的前提。这样一种人文主义观念——也可以作为宣扬美德的古典作家的桥梁——需要一贯的个人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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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发言主要包括三个方面。让我们从当代的角度来看看“世界精神”背后隐藏着什么:
1.“世界精神”作为思维和认知的绝对范畴,是相对于“旅行”形象而言的一种求知方式。“旅行方式的求知过程”是一个思考世界、体验世界的永无止境的认知过程。
2.布洛赫认为,“求知的旅行模式”与浮士德的不懈努力和积极心态是同构的。思想是通过“实践”来体现的。浮士德的旅行动力开始追求绝对的旅行;在乌托邦,这种力量象征着“照亮的时刻”。这种力量是超越有限世界的乌托邦思想,是求知之路。
3.有必要区分跨文化语境和全球语境中的“世界精神”。我提到了康德和黑格尔。“全球”知识和理性认知必须用跨文化的方式来描述。这里的面包包含了一种实用哲学——民族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在不抹杀每个人独特的文化个性的情况下实现跨大陆和跨文化的相互理解。因此,“世界精神”必须理解为一种对“多元精神”的求知和认知之旅。
今天,这个问题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具有现实意义。
省略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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