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看了这篇文章的标题,你想说的就是:“我觉得肉贵不贵。”所以我猜,要么你是个挥金如土的土豪,不知道什么叫贵,要么你是个可爱的新来的,在肉坑边徘徊到现在,没有真正进来。
事实是,许多种类的肉仍然很贵。即使你昨天感兴趣的白菜价格和市场上的白菜价格一样,肯定还有另外一种肉,让你怀疑人生。
很多花友遇到贵的多肉的会给我发一张照片或者一个小视频,然后问我这种多肉的树值不值得以这样的价格买。其实这种问题的答案和别人不一样,很难有一个规范的判断。不过我愿意写下我个人的判断逻辑,可以作为花友的参考。
增长率
一个
所有炒过的品种,不管我个人喜不喜欢,只要不太贵,一般都会买几个养养。
既然不喜欢就养,那看什么?其实很简单,就是看这个品种的生长速度。
上图中的植物叫露水镜。一根3-5厘米的树枝,镜子暴露在火里可以卖到几百元。为此,我专门写了一篇关于镜子曝光的介绍文章。文末我大胆预测了一家分店的价格会无限接近1元。这样疯狂的做空言论,在流行起来的时候,无疑是近乎污蔑。然而,无论如何,我的预测最终还是实现了。
之所以能做出如此大胆的判断,是因为成长速度。我高价买的露苗,短短几周就出现了快速生长的迹象,不仅让我惊讶于货不多肉!这个产品不肉!肉没那么快!
另一个很好的例子是法师系列。除了少数品种,绝大多数法师都是以白菜的速度成长的。这让我又一次大胆预测,除了一些成长缓慢的法师,绝大多数法师品种最终都会跌到与成长速度相匹配的价格,就连美杜莎这样昂贵的网络名人法师也不例外。而且品种越漂亮,价格跳水应该越快。这个逻辑我以后再说。
如果把生长速度的逻辑倒过来,那些长得很慢,几年后一点都长不出来的慢品种,无疑会更贵。
种植难度
2
从海外新引进的品种第一次进入中国时,由于不适合中国的气候条件,缺乏必要的栽培经验,往往成活率低,繁殖困难。这也是新品种价格高的主要原因。
但是种植难度肯定是个变量。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培养经验会逐渐积累和提高。同时新育成的子代植株会优胜劣汰,存活下来的子代会适应国内气候条件,变得不太容易死亡。
回顾这几年,几乎所有的新产品都是肉肉的,都被列入了难养易死的名单。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品种不仅越来越容易提高,而且价格也越来越低。
总有新手花友问我哪些品种比较好养。我的回答往往是便宜的品种一般比较好养。不仅仅是因为便宜品种死了也不会难受。价格低与养植难度低正相关。
繁殖困难
三
多肉植物的繁殖方法无非是插叶、扦插、播种。
在这些方法中,扦插繁殖是最不困难的。如果某种植物可以通过扦插繁殖,而这种植物愿意在扦插后爆出大量侧芽,那么繁殖就变成了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剪叶繁殖难度也挺低的。如果某个品种的成活率很高,肯定不会是贵的品种,至少这个品种的价格不会长期居高不下。
金丝桃属的各种水泡多为插叶成活率高的品种。唯一遗憾的是水泡等肉质叶子总数不是很大,没有办法掰下大量叶子来繁殖,否则降价的速度会比我们经历的快很多。
总有一些肉质品种靠插叶活不下去,比如仙杯。很多品种的仙杯自然是单头的,即使被砍头也不容易萌发很多侧芽,这无疑让它们的繁殖更加困难。这种肉质往往需要播种繁殖。
虽然播种育种对于普通的爱花人士来说难度要大一点,但只要掌握了必要的技巧,育种效率永远是最高的。但不同品种产出的种子数量是不一样的。景天科的种子最小,单荚种子数也最大。每个豆荚的种子数量可以达到数百甚至数千粒。生石花的荚可以结出上百颗种子。十二卷的肉只能产出几十到几十粒种子。也有一些品种的种子号是个位数。
那些能“春播一粒谷子,秋收一万粒种子”的品种,自然繁殖难度较低,不太可能长期高价。相反,那些难以授粉、种子较少、出苗率较低的品种,势必会维持较高的价格。
时间利用系数
四
植物很小的时候看起来很好的品种往往不贵,因为我们不必等很多年才能欣赏它们。典型的例子就是桃蛋。他们天生可爱。
然而,如果我们欣赏他们旧堆的形式,情况就不同了。我们必须为他们的长时间成长付出代价。
事实上,仙杯属多肉植物的播种和繁殖并不困难。而我们更欣赏的仙杯,往往是高竿粗桩的形状,幼苗长成这样的形状需要相当长的时间。
叶间距越密,生长越慢,老堆越稀少。这种对老堆的偏爱,使得同品种老堆的价格远高于苗木。
面部得分
五
如果一个肉质品种长得和白菜一样快,占地面积和白菜差不多,育种难度和白菜差不多,是否应该以白菜价出售?
可惜事实并非如此。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条件,就是面值。白菜之所以是白菜的价格,是因为它是一种受消费者欢迎的大众蔬菜。广受喜爱的可以大规模种植,大规模种植可以创造白菜价格。
但是肉质就不一样了。不是所有的品种都被大家所喜爱。应该说对于大多数品种来说,只有少数人爱吃。
所以,只有那些价值超高,符合大众审美的品种,才能被过度生产,导致价格快速下降,直到达到白菜的满意价格。那些只有少数人喜欢的小众品种,可能还会维持高价。也许不是因为它们长得慢,也不是因为它们不好养,只是因为没有足够多的花农趋之若鹜地繁殖它们。
外观差异
六
说到外观的不同,不得不提乌木。乌木从外表取肉最典型的案例。
原始乌木是董允的原始变种植物。注意我说的是植物,不是品种。因为原来的乌木只有一棵树,根本不能称之为品种,只是一种黑边奇特的突变植物。
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乌木都是园艺品种。所谓的原始乌木是不存在的。
那么,为什么乌木被奉为景甜之王,还没有从神坛上掉下来呢?那是因为我们对乌木的外观和等级有非常严格的定义。黑边、玉底、纹路图案、三角刃,这些特征缺一不可。
乌木播种繁殖后,上述特性或多或少会发生变化。我们会看到,父母再好,后代也不可能长得一模一样。每种植物,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外观上的差异。
单从黑边的角度来看,如果一株比另一株稍深一点,稍宽一点,就会因为外观出众而有机会以更高的价格卖出。
乌木的反例是广寒宫。位列薄叶三仙之首的广寒宫,在价值上根本不会输给乌木,但遗憾的是,广寒宫缺乏乌木的多维度评价标准。而且播种后广寒宫的秧苗都一模一样。如果养护环境一致,即使是广寒宫的老桩,外观上也可以毫无差别的抬起来,就像工业品一般整齐。
所以广寒宫的老堆即使价格高,也只能以与其花龄和面值相匹配的价格出售。但是,如果一个乌木在外观上无与伦比,可以随意充电。要个5位数的价格最多也就够震撼了,永远不会有人说你要价过高。
我们经常谈论基因。似乎好的基因可以决定一切。其实并不是这样。
想象一下,如果你家里有一只三花猫,它的图案正好形成一个可爱的心形。毫无疑问,这种模式显然会让你的猫主人无价。但是你能让它再生出一只心形图案的小猫吗?显然不可能。即使你把它的细胞送到生物实验室,克隆几只一模一样的小猫,它们也不会有同样的模式。
原因很简单,基因不能控制一切,至少皮毛上的花纹不是完全由基因控制的。
乌木的黑边,生石花和一些肉筒上的花纹,万象和玉扇的纹路,口袋上疣点的排列,婀娜多姿的画锦上的斑点,都是基因无法控制的。
只要这些连基因都觉得失去控制的因素还存在,我们就无法像工业化生产那样复制这些植物。如果不能大量复制,必然会导致供大于求的局面,这始终是价格高的真正原因。
说了这么多,我只想表达一句话,没有永远昂贵的品种,只有暂时昂贵的植物。
当你为了一个肉身动了心的时候,想想眼前的肉身是不是独一无二的那个。即使在你心里是独一无二的,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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