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8日上午10点,宁波某超市刚刚开门,猪肉摊排起了长队。我看到肉店的摊主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温柔,但是有“熟练,熟练”的本事。当他举起刀时,他倒下了,一刀是一磅,和他放在秤上时一模一样。
14年前他是网络名人——“北大屠夫”陆步轩,这次他带领一群高学历的“猪肉佬”和中国最大的本地猪品牌第一本地猪“杀”宁波。据他说,宁波的七家店和同时开业的无锡店,不过是今年浙江本地猪第一大规模的开门红。以后宁波100家,杭州200或者300家。
半天时间,4头本地猪被抢空
63岁的陈奶奶在队伍的最前面。挤出人群,挥汗如雨,她给记者看了“收获”——2斤全腿肉,共计75元。
陈奶奶是超市猪肉店的常客。每天早上,她都会去当地猪的摊位,买一些当地的猪肉给她的孙子们做馒头。“孩子发育好,吃得好。本地猪喂养时间长,激素少,饮食健康。”之前她买的最多的是宁海本地猪肉,20多块钱一斤。
卖猪肉也是一样。“北大屠夫”的地摊价格贵了点。五花肉最便宜,26.8元一斤,里脊和排骨更贵。一斤的价格接近40元。不过陈奶奶说,毕竟有牌子,价格还可以,也想试试。
在现场,记者随机采访了数十名“麻大嫂”,其中大部分“满载而归”,手里还拎着近百元的当地猪肉。其中一个叫马大脚的,从义乌开车一百英里去买肉,这让她作为北大的屠夫而出名。短短半天时间,早上进口的四头土猪,有一只空卖了。销售人员告诉记者,前腿肉和五花肉在宁波市民中最受欢迎。
北大屠夫靠“土”卖肉
北大屠夫来宁波卖猪肉有什么诀窍?
在空销售的空档,陆步轩跟记者聊起了土猪的“秘密”,他用“三土”概括:土猪品种、土猪饲料、土猪养殖。
陆步轩说,他卖的土猪是中国本地的优质土猪,在广州饲养。在基地里,他养的猪吃的都是很土的食物,包括传统的中国玉米、麦麸等土料。除了饮食,整个住宿环境也尽量恢复猪的自然生长模式。每头猪都有自己的“豪宅”,它的“房间”是普通猪的两倍大,以保证猪能充分运动。
饲养员除了控制饮食外,还要时刻注意猪的情绪。如果猪情绪低落,应该听听音乐,放松一下。根据陆步轩的说法,当猪心情好的时候,肉质自然会好。
宁波卖的猪从基地运到上海的临时养殖场,休息一个月再送到宁波。每天都是新鲜的外卖,本地屠宰,送几个当天就会卖完,不要隔夜卖肉。
陆步轩表示,自2007年第一本地猪开业以来,数千家连锁店遍布京、沪、穗等地,去年销售额达12.88亿元,成为中国最大的本地猪鲜肉食品连锁企业。今年的重点是布局浙江市场。宁波是今年的第一站,他们计划在宁波开100家店。
转售肉类,他决心成为屠夫行业的“大师”
猪肉店开业的同时,还举行了北大新书《屠夫》的签约仪式。
毕业于北京大学的陆步轩已经卖了十四年猪肉了。从此,“北大屠夫”成了陆步轩的专属标签。
很多人都很好奇。他曾经为了当公务员,关了自己的猪肉店写地方志;在知道自己命运的年纪,为什么会选择正式辞去公务员10多年,再次成为“猪肉男”?这种生活体验让人很纳闷为什么?
尽管陆步轩已经接受了无数媒体的采访,但他的前半生仍然是从零开始,一个接一个地交给记者。
1985年,陕西省长安县农家男孩陆步轩以比本科线高出100多分的成绩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成为长安县第一文科状元。经过4年的努力学习,陆步轩被分配到长安柴油机配件厂。当时县计委比较关心这个有才华的学生,借调他到政府工作。后来计委办企业的时候,陆步轩自告奋勇要去企业,但几年后企业垮了,他丢了“饭碗”。后来他装修,开了个小店。此时,大学自由飞行的理想已经遭遇了来自现实的沉重冲击。
迫于生活的压力,2000年,陆步轩租了一所房子,开了一家肉店,这位虚弱的学者拿起了一把切肉刀。2003年,国内多家媒体以“北大毕业生在长安卖肉”为题报道陆步轩现状。“陆步轩现象”引发了人们对就业观念、人才标准、社会分配等诸多问题的深刻反思,也引起了一些政府和企业的关注。甚至有一家美国企业打算投资北大卖肉人陆步轩的“眼镜肉店”。最后他选择了当公务员,重新拿起自己喜欢的笔。
2009年,来自北京大学的两个人才——陈升和陆步轩在广州相遇,谈起猪肉,感叹找不到好刀。结果他们一拍即合,决定成立屠夫学校,教人怎么卖肉。陆步轩也接受了陈升的邀请,成为屠夫学校的名誉校长,为他编写屠夫教材,向学生讲解猪肉知识。到目前为止,屠夫学校已经培养了5000多名“屠夫”,其中大约70%是大学生,公司几乎所有的重要岗位都是在市场上快速成长的大学生。
2016年9月19日,陆步轩又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在经历了许多波折之后,放弃了有编制的公务员职位,重新开始卖肉。
“人总要做自己熟悉的事,专注于这件事,做好这件事。”陆步轩说,以前当公务员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工匠”,但他可以成为猪肉行业的“大师”,他决心成为屠夫行业的“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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