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水 盘点那些年北京城的大雨 看看四九城有哪些镇水神兽？

最近的暴雨导致北京许多低洼地区积水很深，给人们的出行带来不便。历史上，北京夏季降雨量很大，有些年份城市内涝很多。虽然给人们带来了不便，但现在口味不同了。

作者张征

20世纪20年代，外国人坐人力车走在北京大水的街道上

明朝大雨冲塌城墙

年轻的时候听老人们说胡同古时候，都很得意，夸北京风水好，“不旱不涝”。好天气，我也相信那一年。但是，长大了，读书多了，经历多了，却发现不完全是这样。

历史上北京就有洪水的记录。根据《清史稿》记载，光绪十六年，即1891年，北京从5月29日到6月15日共17天，每天都下雨。城市内外，房屋被淹，许多居民伤亡。在清门附近，也就是天安门广场周围，政府部门和医院都被洪水淹没了。各级官员不能坐轿子，也没有船可以划。办公室工作是个问题，他们的袍子上沾满了泥和水，这让他们很痛苦。永定门、左安门、右安门因雨水过多而无法开启。据野史记载，这一时期北京无房无水，整个北京成了泽国水乡，城墙倒了，到处是房屋倒了，以至于有些地方城墙倒了之后，两家人就成了一家人，没有任何界限。由于屋顶漏水，北京的防水布和芦苇垫被一个空抢购一空。大雨中断了物资运输，人民没有新鲜蔬菜。而且，随着大雨的持续，物价走了飞机。泡在水里的北京人，没有说话的精神，蜷缩在屋里撑着伞或雨披，期待着开放。

到了明朝，老北京城也经历了暴雨，不亚于光绪年间的“制水规模”。以万历三十五年六月大雨为例。7月24日至6日和13日，大雨开始肆虐。规模没有超过1891年，几乎没有停止过。就连皇帝居住的紫禁城也岌岌可危。紫禁城的城墙被洪水冲刷了40多丈。

这一次洪水也是皇室几代人精心积攒，保存了一百年，用来修复紫禁城的宝藏——皇木，被冲走了。城里的官员和平民生活水平差距很大，互不接触。这一次，洪水面前“人人平等”，家家财产“打水漂”。因为水很深，而且很快，不可能打捞，只能看着宝宝随波逐流，换成别人。

虾米小鱼在城里游

除了历史记载，我还亲身经历了几次暴雨。1958年夏天，下了好几天的倾盆大雨，留下了很多人的窗户纸不见了，只剩下窗边。当时，北京住宅的设计正处于从老式到新式的过渡时期。窗台上是一块玻璃，上面是一个手掌大小的方形木格子，上面贴着韩文纸。那年夏天，大雨带风，薄薄的韩文纸被打穿，然后被风吹走。我们家没有漏水，家里也没有水。然而，大雨过后，我感到兴奋。我喜欢在头上顶着大雨的滚滚流水中散步，很有意思。

趁着倾倒泥土的机会，我找到了院子的大门，附近新堆的渣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尽力在水中游泳。是胡同附近的一个山墙让雨泡酥了，整个塌了。一家三口躲在里面，向土堆里张望。我记得水不小。回到院子里，我看到院子里的木箱、铝盆、竹椅都随着积水漂走了。我很快追上了这些想要“逃离”的对象，但很快就失望了。没有地方放它们。天空中到处都是水。这时候门槛的作用就发挥出来了，家家户户都在门内高高堆土，抵御试图闯进来的雨水。

当时北京排水能力差。大雨过后，北江变成了泽国，癞蛤蟆螃蟹小鱼都出来了。现在的北京人都不敢想象自己位于北京市中心的北江边，一直有小虾小鱼在水里快乐地游荡。那次我们院子的自来水开关井也受到了影响，大雨停了之后花了很大力气才清理干净。

后来，我上学了。大约在1963年，北京又下了一场大雨，这场大雨发生在晚上。通常，我很早就去上学。第二天早上路过阴闸胡同，发现老槐树歪歪扭扭，树根露了出来，说明昨晚的风雨够猛的。当我到达马泉胡同景山学校门口时，我听到印刷厂的王文综先生说，学校印刷厂地下室的印刷车间充满了雨水。我和王先生很熟，所以我让他在地下室排水。王老师让我站在台阶上。我没有上瘾的感觉。我想深入水中。“不要玩弄你的生命！”他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固定住了。后来老师和学生越来越多，上课时间到了。老师命令我们回去上课，然后他们就排队了。当时没有水泵，只有水桶，几十个人拎着水桶和脸盆，一排一排的倒出来。中午地下室的水基本排完了。后来在楼里走来走去，发现因为雨太大太猛，水在地上上涨后，通过地下室窗户溢出来了，真正的“大水泛滥”。

1970年夏天，我在陕西黄河滩遇到一场洪水。我想都没想就一头扎进水里去救援物资。在进入洪水的那一瞬间，冰冷的黄河水几乎瞬间吸收了我的热量，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而不听使唤。从水里出来后，喝了白酒就止不住抖。我旁边的轰炸机飞行员副指挥经验丰富，给我按摩了很久才恢复正常。

补白北京城的镇水神兽

自北京建立以来，人们就在一些桥梁或湖泊旁放置杀水兽，以确保天气良好。好在有些猛兽保存至今，给北京增添了不少古代韵味。

万宁桥镇水神兽

后门桥位于鼓楼和景山之间的南北中轴线上，建于元朝至元朝二十二年。原名万宁桥，又名海子桥、地安桥。它最初是一座木桥，后来被称为后门桥，因为它位于天安门广场对面的地安门前。

它在元朝的作用是巨大的。当时是连接大运河和积水潭码头的水运枢纽。桥上有个大水闸，让沿大运河北上的粮船驶进大渡河的水口，相当于大多数人吃饭的咽喉。它的地理位置极其重要。明清以后，由于河流淤积，水运的作用大大降低。

后来，后门桥河道被封堵废弃，在桥东西两侧原有河道上增加了许多建筑，桥身下半部分埋在地下，但地安门街两侧仍躺着古桥栏杆，栏杆上雕刻的图案仍依稀可见。2000年，北京对后门桥进行了整修和修复，桥上受损的栏杆按老样进行了修复。桥口下和河岸的水生动物就地保存，河道疏浚。同时恢复原桥名“万宁桥”。

现在桥岸边有四只野兽，都被铁栅栏保护着。桥东两岸卧于岸缘，头伸出岸缘，形成卧于岸望水的姿势；桥西西边的两个镇水兽，头伸出来，身体的一边垂在岸边之外，面对来水的方向，对水势有很大的悟性。相传龙胜九子不一样，其中性好的水名叫Pae，后门桥镇水兽是Pae的一种。

昆明湖镇水铜牛

颐和园昆明湖东岸附近，十七孔桥桥头不远，有一只栩栩如生的镀金铜牛，是颐和园的重要文化景观。

有很多关于铜牛的故事。“真水通牛”的铸造传统可以追溯到大禹治水时期。相传大禹奉舜之命控制洪水，以疏浚为基础平息洪水。大禹每治好一次洪水，就铸一只铁牛，沉入河中。这头牛知道水，可以防止河水泛滥。从此开创了镇水铸铜牛的先例。后来从唐朝开始，人们不再把铁牛放入水中，而是放在河岸上，这种做法一直沿用至今。

乾隆二十年，工匠们奉命铸造一只铜牛。为了表示清朝的繁荣，青铜公牛全身镀金，金牛背上铸有“金牛明”的篆字。

昆明湖岸边摆放着镀金铜牛，不仅祈求好天气，还能真正起到检查昆明湖水位的作用。昆明湖东岸比故宫地基高10米左右。为了防止昆明湖东堤决口，伤及紫禁城，这里设铜牛观察湖水水位。

1860年，颐和园被侵占，英法联军把铜牛上的金箔剥下来，商量着把牛拉出来熔化出售。周围的人自发保护铜牛，连夜挑选了十几个大男人将铜牛沉入湖底。那天晚上，刮着大风，下着大雨。第二天，人们说铜牛被风吹走了，使铜牛再现了今天湖堤的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