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苓丸 今日说法|4年时间用新型诈骗套路骗取2.58亿元，检察官见招拆招用证据指控罪犯

来源|央视法制报道(微信:cctvjrs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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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站在朝廷的战场上，

为一些被告找不合理的借口

我必须为每一寸土地而战

运用法律进行有力反击

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来

国家公诉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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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省金华市人民检察院公诉处处长何德辉检察官是国家“守望正义，观众最爱的检察官”，国家模范检察官，认为“办好一个案件，是一个法人义不容辞的责任”。

他处理过一系列重大因素，如全国最大的网络传销、“万家购物”传销、全国首例快递走私案、“猎狐2015”十大典型案、丁某某集资诈骗案等。检查以来的17年里，办理了各种形式的案件1500多起，没有错案。

三个诈骗嫌疑犯引出了他们背后的大公司

2016年7月16日，69岁的黄良喜(化名)前往浙江省浦江县黄宅派出所报案称被骗。

原来，一直患有前列腺疾病的黄老伯，在2016年5月接到了前列腺康复中心“专家”的电话，“专家”向黄老伯推荐了一种治疗前列腺疾病的特效药“八宝皇乌镇汤”。

“专家”称药不管用，可以退款，于是黄老伯花了13000多元买了一个疗程。但经过一个疗程后，他去医院检查，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恶化了。黄老伯赶紧退了药，退不回来，就来报案。

警方判定黄老伯遭遇电信诈骗，立即立案调查。2016年7月30日，警方在杭州、郑州分别抓获犯罪嫌疑人万某、赵某、徐某三人。

三人供认用假药冒充特效药，供认2016年1-7月非法获利80余万元。

警方还发现，三名嫌疑人都曾在杭州耀翔商务咨询公司工作，该公司也销售毒品。万告诉警方，他们打着药象公司“前列腺康复中心”的旗号，通过电话销售冒充专家和医生，向患者推荐治疗前列腺疾病的药物“飞蛾丸”。

同样的工作模式也是针对前列腺患者的。三人诈骗案让警方对杭州耀翔商务咨询公司产生了怀疑。

警方立即对药香公司进行了调查，发现药香公司销售的“飞蛾丸”与万用假药冒充特效药不同，是大连某制药厂生产的处方药，是真药。

药是真药，但药香公司在营销过程中存在冒充专家、夸大药效的虚假行为。这一调查结果使得金华市公安局无法判断杭州耀翔商务咨询公司是否涉嫌诈骗。

对公司的补充调查

为了准确掌握案情，警方要求金华市人民检察院提前介入此案。浙江省金华市人民检察院检察员何德辉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贺德辉直觉判断此案可能涉及电信诈骗，但他认为在此事确定之前，警方不宜倾斜，应先查明案情，收集证据，再进行案件分析判断。他认为，警方可以调查清楚杭州耀翔商务咨询有限公司的组织结构和所有销售环节，找到欺诈的证据。

于是，金华公安局成立“7.16”专案组，组织警力对杭州耀翔商务咨询公司进行调查。据调查，杭州耀翔商务咨询有限公司位于杭州拱墅区某科技园。已运营4年以上，员工200多人。公司外观没有什么异常。

为了找到更多的证据，警方决定派办案人员伪装自己进行调查，并以申请的名义进入内部。

调查员一进去就觉得公司不一样，管理很严格。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必须通过安全检查、储存物品和搜查。

同时，调查人员还了解到，耀翔公司的每位员工在入职前都要经过一个月的语音培训。公司有固定的培训模板，培训内容是学习如何给前列腺疾病患者打电话，销售“飞蛾丸”。

耀翔公司的三步造假过程

警方在了解了耀翔公司的内部信息后，准备进一步调查该公司获取患者信息的方法。这时，70岁的老人董新东(化名)正好前来报案。没想到，董老伯竟然帮警察解决了这个问题。

2016年6月，董老伯在某杂志上看到一则广告，说可以通过打电话免费获得专家推荐的前列腺疾病康复手册。出于好奇，董老伯打来电话。书很快就到了。不仅详细介绍了前列腺疾病的一些症状，还推荐了一种特效药“狗苓丸”。

因为书里有很多专家和领导的照片，所以董老伯很欣赏这本书。一周后，一个自称“前列腺康复中心”的“专家”打电话给董老伯，向董老伯推荐“飞蛾丸”。

在书和“专家”的双重诱惑下，董老伯花了5000块钱买了两个疗程的“飞蛾丸”。结果董老伯收货时发现药品有效期很短，邮寄地址很奇怪。被称为“专家”的董老伯意识到自己可能遇到了诈骗，于是想到报警。

在董老伯给出的案情细节基础上，警方进一步调查发现，为规避法律风险，杭州耀翔商务咨询公司精心设计了三步工作流程。

第一步，由于国家严格控制处方药广告，药象公司通过杂志发布赠书广告，获取患者联系方式；第二步，公司电话服务员以“前列腺康复中心”的名义冒充专家或医生，引诱患者购买“飞蛾丸”；第三步，公司以正规药店的名义向患者销售“飞蛾丸”，从而避免了没有资格销售药品的风险。

耀香公司虽然通过正规药店销售真药，但贺德辉觉得，由于其销售行为不是为了给患者治病，而是为了骗取钱财，并在销售过程中夸大药物的疗效，利用欺诈、恐吓等手段引诱患者购买与其疾病不对症的药物，涉嫌构成欺诈。

在掌握充分证据后，金华警方于2016年9月23日逮捕了陈刚、董、段等药乡公司11名主要成员及幕后老板段顺科。

警方发现，该团伙在四年多的时间里，通过电话销售的方式，诈骗了全国50多万患者，诈骗金额至少2.58亿元。

审判现场的检察官看到了这一举动

2018年1月，案件开庭，检察官何德辉以国家检察官身份出庭。法庭上，被告段顺科否认诈骗，认为自己无罪。

他首先提出他公司卖的“飞蛾丸”是正规处方药，没有虚构。在原告何德辉指出捐书、电话销售存在虚构、夸大行为后，被告段顺科提出，作为公司老板，只负责出资，不参与日常经营。

同时，被告人段顺科的辩护人还提到，在营销过程中存在冒充专家、医生、夸大药品功效等欺诈行为，属于电话接线员个人行为，与公司及段顺科负责人无关。

面对被告人段顺科及其辩护人的辩护，公诉人何德辉并不感到意外。因为早在庭审之前，他和他的团队就已经彻底了解案情，为对方制定了方案。因此，在庭审现场，公诉人何德辉逐一驳回了被告人段顺科及其辩护人的申辩。

他首先在法庭上出示了一套证据，证明被告段顺科虽然不是每天都要出现在公司，但他的下属每天都会通过电话或微信及时向被告段顺科汇报各个部门的情况。

同时，公诉人何德辉也及时抓住了被告人陈刚、段顺科陈述不一致的问题。被告陈刚在庭审中提到，早在2012年8月入职前，公司发言中就规定操作人员在与患者电话沟通时必须使用医生和专家的身份。

面对证据，被告段顺科不得不承认，他曾要求接线员在与患者沟通时使用医生和专家的身份。直到2015年，他才要求被告人陈刚修改自己的说话技巧，停止冒充医生和专家。

新的证据突然出现在审判现场

在庭审现场，被告人段的辩护人沈卫东突然拿出9封感谢信，每封信都附有感恩者的身份证复印件。沈卫东认为，这些感谢信可以证明他们卖的药是有效的，照顾了病人的病情。

对于公诉人来说，对当庭出示的新证据不表态会导致案件混乱，对当庭证据的真实性、合法性、关联性表态是一个很大的考验。

面对突如其来的新证据出示，公诉人何德辉冷静地从自己的生活经历入手，提醒法院，从所有70-90岁的老人都提供身份证复印件的情况来看，不能排除公司有意组织这一行为。

后来经过调查，法院确认这9封感谢信确实是被告段顺科伪造的。

此时，同案另一被告陈刚也在法庭上突然发作。他声称自己是在2012年被高薪的被告段顺科挖出来之后，才算出了一个新的音标。新模式中，服务员作为医生和专家是禁止与患者交流的，所以他认为自己是无辜的。

面对被告人陈刚的言论，公诉人何德辉略感意外。他认为这是被告陈刚有意隐瞒，想在法庭上出其不意地打他们。因为在审判前，要客观、全面地收集能够证明被告有罪的证据，或者说是无罪的、轻的证据，提供给法院。

在审判过程中，如果没有新的证据需要提取，公诉人会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审后核对，另一种是打破精心准备的证据提纲，立即提取。

公诉人何德辉主动决定选择第二种方案，立即提取证据。他立即联系了公安机关的侦查人员，进入了耀翔公司的WAYMI系统，提取了一个新版的语音，在举证当天送到了检察院。

2018年1月24日，庭审第三天，公诉人何德辉在法庭上播放了接线员与患者的两次电话录音，均按照被告人陈刚制定的新说辞进行沟通。

在这些录音里，真的没有医生和专家这种东西，反而是健康指导主任和指导老师。但公诉人何德辉及其团队认为，虽然虚构身份的名称有所变更，但本质上仍存在夸大疗效、欺骗和恐吓患者的行为，被告人陈刚的辩护是站不住脚的。

庭审持续了四天，公诉人何德辉及其同事以扎实的法律知识、过硬的证据、灵活的应变能力，对被告人的各种辩解逐一进行了反驳。

2018年7月18日，浙江省金华市中级人民法院以诈骗罪判处段顺科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没收其全部个人财产。陈刚被判处有期徒刑15年，并处罚金200万元。其余9名被告被判处3至15年有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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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边肖|王淑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