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浪漫 张一鸣：我们是一个非常浪漫的公司，全力奔跑就是我们的浪漫

“我们是一家非常浪漫的公司，务实的浪漫。”

说到“今日头条”，大家都知道，但说到“字节跳动”，还是有人觉得奇怪，但这个名字暗含着张一鸣的国际野心。早在2012年，张一鸣就开始与团队讨论国际化问题。当他取“字节跳动”这个名字时，他也想到了英文名字“字节舞”。张一鸣说，当时很少有同事出国，但他们觉得移动互联网提供的机会在世界各地都存在。

3月12日，在字节跳动成立7周年之际，张一鸣以重访秋瑾之家的视频开始，讲述了一个鲜为人知的公司国际化、商业决策、技术研发、招聘和就业的故事，同时分享了字节跳动创业以来追求的目标和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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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张一鸣语录):

1.以前有很多面试，经常问我创业难吗？我不这么认为。创业的日子很快乐，是新的开始，每一天都充满希望，最重要的是创造出有价值的东西。

2.空是有形的，梦想是无限的。很多时候，虽然条件有限，无论是办公室空小，还是语言不通，梦想还是可以很广阔，可以创造伟大的东西。

3.当我是第一个推荐引擎的时候，我想做一个信息平台，但是我没有“基因”和能力，所以我现在要学。当时很多人都在做类似的应用，有的在不可延伸的基础上运营，有的试图通过简单的定制来实现个性化。很少有公司真正下定决心做推荐引擎，很多都失败了。如果不解决个性化的问题，我们的产品只会略有创新，我们可能会从移动互联网中获得一些红利，但我们无法取得根本性的突破，也无法真正创造价值。任何时候都要努力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4.如果我们想做这件事，我们会认真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可能暂时做不到最好，但要始终保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心态。不管是做公益，装修，还是招人。

5.回过头来看，我们很多方法一开始都不好，但是我们努力了，专注了，下了很大的功夫去创造奇迹。

6.刚开始做很多事情都很难。要调动资源，多次尝试才能进步。

7.我们也有一些不够好的产品。欢迎大家积极吐槽建议，但不要那么轻易放弃希望。我觉得一直说“酷”很势利。什么叫势利，势利只是对表面现状的依恋，无法超越当下去想象还没发生的事情。我们要吸收真正有价值的话语，在重要的事情上有旺盛的热情、大胆的想象力和朝正确方向不屈不挠的意志，努力创造奇迹。

8.有关于你为什么想社交的内部反馈。不要和某个公司竞争。压力很大。我们可以放弃商业利益，避免竞争，不做点什么，但是如何面对这20万用户的吐槽，应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9.没想到闪了这么多。如果说保证这些用户分享交流的权利是一个需要解决的重要问题，那么我们的期望就是不断思考，不断尝试，寻找突破的方法。

10.外界给我们描述了很多，说字节跳动是一个过度理性的公司，张一鸣是一个过度理性的人。我不同意AB测试公司和App工厂。我觉得我们是一家很浪漫的公司，务实浪漫。什么是务实的浪漫？就是把想象变成现实，面对现实，改变现实。

11.精致的文艺不浪漫，粗糙的宏伟浪漫，新鲜的东西粗糙。刻意去触碰别人不浪漫，独立思考，穿越喧嚣才浪漫。生活是浪漫的，面对未来是浪漫的，拥抱不确定是浪漫的，保持可能是浪漫的。

12.人们往往把做容易的事当成务实，其实不然。做对的事是务实的，短期投机不务实。追求奇迹是务实的，提问是务实的，抓住本质是务实的，尊重用户是务实的，了解世界的多样性是务实的。

13.实用主义和浪漫有一对相关的概念:自我和模式。自我的反义词是模式。实用性和浪漫性本质上都是为了让自我小而大，从而产生共情和想象。

14.在公司初期，我做过一个比喻，创业就像一次旅行。我们一起去看最好的风景吧，不要半途而废，不要误入歧途。今天再补充半句，希望能和务实浪漫的大家一起看到最好的风景。

以下是张一鸣讲话的全文:

欢迎来自不同国家的同事聚集在这个小演讲厅参加我们的年会。2018年，我们取得了很多成绩，经历了很多挫折和困难，很多同学为此付出了艰辛的努力。谢谢大家！过去的一年不仅是我们公司不平凡的一年，也是整个行业乃至全世界不平凡的一年。2015年，我们在冲绳召开了主题为“巨变时代”的年会。那时，我们觉得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将给社会和世界带来巨大的变化。然而，当我们没有想到科学技术会带来巨大的变化时，它也会引起巨大的反应，技术公司在这个过程中也会遇到许多挑战。

以前站在这里跟大家分享公司的业务和行业结构，今天不想再讲了。为了准备今天的分享，昨晚我去了一个地方找灵感，还带大家去看了一下。

它仍然唤起许多记忆。以前有很多面试，经常问我创业难吗？我不这么认为。虽然挤在一个小房子里，家具很简单，但是在我们的印象中，当时的日子很幸福，是一个新的开始，每天都充满希望，最重要的是创造出有价值的东西。即使没有关于住地下室的艰辛和酸甜苦辣的故事，还是有很多东西值得和你分享。所以今天主要讲几个故事。

空是有形的，梦想是无限的

众所周知，我们在这附近的一个小咖啡馆获得了第一笔融资。其实这个房子还有另外两个融资项目。公司成立半年左右，一位经朋友介绍来北京参观公司的美国企业家，谈了很多产品技术。他很惊讶，说这个公寓的团队技术是符合硅谷的。他能投资吗？后来他成了我们的投资人。

12月底，在秋瑾之家，我们开始讨论国际化。当我们取“字节跳动”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们也想到了英国人的名字贝坦斯。当时我的同事很少出国。但是我们感觉移动互联网带来的机遇，全世界都有。

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们一直在谈论国际化。去年我们说要加快国际化进程。有个同事很积极，有一天跟我说下周要去印度做研究。过了几天，我问他你在哪个城市，德里还是班加罗尔。他说他还在知春路...他在印度过海关时被拦了下来。我说为什么？他说拿不到证。我说，你有什么证？他说APEC证书。他拿了环太平洋组织的证书，去了印度洋的国家。他说，上面写着印度。我找了很久，看到了一个缩写IDN。这是印度尼西亚吗？

当然，这并没有妨碍他去印度的热情。一周后，他踏上了印度土地。他还在颤音里发了个小视频，坐在“突突”车上，经过两次长途跋涉终于通关，感觉挺愉悦的。这位同学在印度做了很多行业分析研究，招了很多应聘者。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毕竟英语不是很好。于是我想到了唐僧西天取经。这个同事是谁我就不说了。就当他是唐僧吧。反正我拿到真经了。

我的意思是，很多时候，虽然条件有限，不管是小办公室空还是语言不通，梦想还是可以很远大的，可以创造伟大的东西。我曾经在一个建筑工地上看过这句话。空有形，梦无限。我觉得很合适。

前两天翻微博发现一封私信。这让我想起了我们最早的推荐引擎的故事。2012年底，标题应用发布后不久，一天晚上，我打电话给所有的项目经理和研发人员，在秋瑾战时共产主义大楼的办公室开会。核心话题:要做一个信息平台，似乎有必要做好个性化推荐引擎。我们现在就开始吗？当时，很多人担心我们没有“基因”和能力。我说，我们不推荐，但是可以学。于是我找到了《推荐系统实践》的作者，向他要了电子版。他说书还没出，不肯给我，严重耽误了我们公司推荐能力的进步。我只能在网上找资料，想象着自己写了第一版推荐引擎。现在他加入了我们公司。

当时创业公司做推荐引擎是很难的。当时很多人都在做类似的应用，有的用非扩展性操作，有的试图通过简单的定制实现个性化。很少有公司真的下定决心做一个推荐引擎，很多都失败了。

但是我们觉得如果不解决个性化的问题，我们的产品只会稍有创新，可能会从移动互联网中获得一些红利，但是不能有根本性的突破，不能真正创造价值。任何时候都要努力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说起移动互联网，当时整个行业对移动互联网广告都没有信心。我觉得屏幕太小，不适合做广告。当时的广告形式有横幅、整体墙等。，转换效率低，用户体验差。

但当我问张立东时，他说他特别有信心。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是因为邮箱里的人经常说要打广告。虽然这些用户可能不会在一个广告上花费超过5000元。经过慎重考虑，我们认为信息流广告的个性化推荐可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我们需要找到一个广告商并核实一下。2013年9月，李东终于找到了一家单店，国美的北太平庄店。当时我们没有广告系统。然后呢？我们直接对信息流进行编码(硬编码)，并将广告材料数据和地理位置范围硬编码到业务代码中。为了证明广告的有效性，我们还设计了一个闭环:刷完广告，点击收藏文章，拿着文章，去这家国美店买200块钱的东西，然后送食用油。

一开始我们把推荐半径设为3公里。结果一个上午过去了，没有用户去，我们就把半径扩大到10公里，十几个用户，继续扩大。最后辐射范围达到了北面的北五环，南面的南二环，来了100多人，最后把礼物发出去了。虽然很难说效果好，但我们还是很兴奋，至少在移动互联网上实现了有针对性的闭环LBS广告。

让我想起了《史蒂夫·乔布斯传》，乔布斯17岁生日的时候，父亲送了他一辆车，接下来的一段描述了这辆车有多破，但乔布斯最后还是说:但还是一辆车。这就是我对我们第一个带信息流的个性化推荐广告的感受。

保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心态

我们的头条《寻找人》现在已经找到了8521人。平均每天弹出80+例找你，每天最多找到29个走失的人。

关于做这件事，我们已经讨论了很多。大家可能都看过404搜人，很多公司都做过。在一个根本打不开的页面上，放搜索你。用户看到的时候，孩子可能已经走失一个月了，不在一个城市。我们公司有同事很早就提出要这么做，但我坚决反对。这个方法，根本找不到人，是噱头，不如不做。如果我们想做这件事，我们会认真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到2016年初，我们的用户已经达到了一定的密度，我们再次讨论了从LBS广告到LBS是否有可能找到人。在燕郊的第一个成功案例之后，我们仔细的计算了一下，一个人要花多少钱，1亿DAU，是否能大规模解决需求，是否有机会和能力承担国内的追溯信息。到目前为止，头条追踪一直是寻找最多人的最有效平台。后来发现美国有个叫AMBER Alert的系统，和我们自己探索的系统很像。我希望我们所有的公益项目都是可持续的、大规模的、高效的，不要做表面工作。

前段时间我们新开了一家办事处，紫金数码。装修问题在头条圈被广泛讨论，很多同事抱怨办公室有异味。我们总是有这个问题，因为我们的团队发展如此之快，我们总是不得不搬到新的办公室。我也问过地产团队为什么解决不了。他们说按照最高标准，绝对不会超标。我们尝试了各种方法，但这是行业问题。有些公司的做法是多放绿植，其实只是一种心理安慰。

然后我说，我们真的试过世界上最有效的方法吗？有没有可能介入生产流程，联系材料专家，从流程和流程入手，彻底解决问题？虽然很难，但可能一个月、一个季度、甚至一年都解决不了。我们仍然必须努力，并希望明年我们将在这一领域取得突破。不仅帮助成千上万的员工解决了空搬家时的煤气质量问题，也可能是一个很好的商机。

有一天看到我们HR为PM写的JD，很生气。其中一条写着:互联网产品五年以上经验，日常生活过千万的产品策划和迭代实施经验。我跟这位HR说，按照这个要求，我们公司很多PMs陈林和张南进不去，连我自己也进不去。别说几百万的DAU产品。在他们加入之前，他们甚至没有生产数百万甚至10万件DAU产品。

许多同事在加入我们公司时，没有迷人的背景或良好的简历。公司的产品经理，有设计背景和运营背景的工程师，代码写的不好的工程师都跳槽了。可能有人倾向于招背景光鲜亮丽的男神，但我们更喜欢简单的“小鲜肉”。我们在招人的时候一直秉承的理念是:找到最合适的人，是否特征真的契合，注重人的基本面。学校，相关经历，职称都没那么重要。写这样的JD很容易。本质上就是懒。很难发现人的特点。

可能暂时做不到最好，但要始终保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心态。不管是做公益，装修，还是招人。

动不动就说“酷”是势利。

现在头条影响力很大，从图文视频问答到直播支持扶贫，已经成为移动互联网上非常重要的内容生态。2014年我们决定做头条平台的时候，进展非常缓慢。产品太粗糙，很难邀请作者。当时的头条产品和运营都是在自己的工作之外。每周都要邀请作者入驻，在微博私信和微信微信官方账号后台给创作者留言，从“什么是聪明推荐”“今天头条是什么”来解释。只有少数人经常被要求安顿下来。内部也有很多质疑我们能不能做到。不过我们还是觉得搭建平台的内容生态很重要，我有一个特别的印象，陈林坚持。在这种情况下，公司动员所有员工邀请创作者入驻，很多同事从邀请身边媒体的朋友做起。所有同事都担任了头条作者的客服，通过内部沟通回答问题，解决各种问题。

回过头来看，我们很多方法一开始都不好，但是我们努力了，专注了，下了很大的功夫去创造奇迹。

短视频服务也经历了一些波折。在2015年初的冲绳年会上，我要求大家去一个izakaya，讨论是否要做第二次短视频。第一次是在2014年，但是当时知春路整个地铁都是腾讯微视的广告，微博第二拍也是全面推广，我们心中犹豫。另外，经历了很多麻烦后，我无法集中精力。到了年底，Aauto rapper已经涨了，我们觉得错过了。

16年底，我们又讨论了一遍，觉得还是不能放弃。它会给世界带来很多变化。我们还是要努力，不仅要做，还要做两件事，不仅在国内，还要在海外，不仅在海外，还要做好并购。

后来我们真的收购了Flipagram。17年的春节，我突然跟团队说，我们要去洛杉矶做整合工作。所有队伍都不愿意，因为之前很少出国，都表示了自己的愧疚。现在公司的很多产品在很多国家都有进步。

照片中的这个会议室是我们第一次去Flipagram时的办公室。去年，我在洛杉矶举行了一次首席执行官面对面的会议。后来，我看到当地媒体说我用磕磕绊绊的英语做了一个演讲，“糟糕”的英语。

讲这两个故事的目的是告诉大家，很多事情刚开始都很难做，要调动资源，多次尝试才能有进步。目前我们有些产品还不够好。欢迎大家积极吐槽建议，但不要那么轻易放弃希望。我觉得一直说“酷”很势利。什么叫势利，势利只是对表面现状的依恋，无法超越当下去想象还没发生的事情。我们要吸收真正有价值的话语，在重要的事情上有旺盛的热情、大胆的想象力和朝正确方向不屈不挠的意志，努力尝试，努力创造奇迹。

有很多朋友问我为什么要社交，公司内部有反馈。不要和某个公司竞争，压力很大。给你看这张图，是用户微信发消息时颤音链接被屏蔽的截图。去年我们在App里只收到20万用户反馈，大家都问，为什么不能通过微信分享链接？你的软件有问题吗？为什么不能给妈妈发抖音视频，为什么不能给同学发西瓜链接？我们可以放弃商业利益，避免竞争，不做点什么，但是如何面对这20万用户的吐槽，应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昨天有个同学问我对多次闪现有什么期待吗？我说多次闪现的期待就是没有期待。如果说保证这些用户分享交流的权利是一个需要解决的重要问题，那么我们的期望就是不断思考，不断尝试，寻找突破的方法。

全力奔跑是我们的浪漫

有很多关于我们的描述，说字节跳动是一个过于理性的公司，张一鸣是一个过于理性的人，AB测试公司，App工厂等等，我非常不同意。昨天在去秋瑾家的路上，想到这些故事，我觉得我们是一个非常浪漫的公司。同事跟我说是不是唯心主义，浪漫有点贬义，听起来不靠谱。我说不行，唯心主义不够。浪漫比理想主义更浪漫，但我们务实浪漫。什么是务实的浪漫？就是把想象变成现实，面对现实，改变现实。

精致的文艺不浪漫，粗糙的宏伟浪漫，新鲜的东西粗糙。刻意去触碰别人不浪漫，独立思考，穿越喧嚣才浪漫。生活是浪漫的，面对未来是浪漫的，拥抱不确定是浪漫的，保持可能是浪漫的。

什么是实用主义？人们往往把做容易的事当成务实，其实不然。做对的事是务实的，短期投机不务实。追求奇迹是务实的，提问是务实的，抓住本质是务实的，尊重用户是务实的，了解世界的多样性是务实的。

我们的团队，无论是在秋瑾之家的有形空房间，还是普通话说不好的同学，拿着APEC卡去印度调研，都很浪漫。就连我们字节迷也是最浪漫务实的体现。“追求完美”是浪漫的，“开放谦虚”是务实的，“永远创业”是浪漫的，“清正廉明”是务实的，“务实敢为”是既务实又浪漫的。

还有什么是务实的浪漫:同理心是务实的，想象力是浪漫的。

有人说你们公司只考AB。我做了个标题:换位思考是基础，想象是天空空，逻辑和工具在中间。AB测试只是一个工具，不能衡量用户的需求，同理心是重要的基础。如果没有同理心，产品肯定没有灵魂，无法满足用户的需求。但是换位思考是不够的，只能做有用的产品。想象力对于制作丰富多彩的产品非常重要。

当头条还很初级，信息很少的时候，我们想象头条的feed连接着一个智能天线，天线连接着无边无际的信息海洋。每一个笔刷都会从海洋中检索出此时此地你最感兴趣的信息。因此，我们试图涵盖各种有用的信息，从新闻到图片，从农业、农村和农民到学术。

颤音也是如此。想象一下全屏视频让手机变成了一个窗口。透过这扇窗户，你可以看到一个富裕的世界。颤音是这个多彩世界的投影，感觉很奇妙。如果你没有想象力，你可能只会做一个热门的应用或者搞笑的视频软件，颤音也不可能从一个很酷的音乐舞蹈小众软件演变成包括美景、戏曲艺术、感人故事、生活消费在内的热门平台。

我们跟踪bug，做用户访谈，做AB测试，务实，但也有想象力和浪漫。用信息创造价值是我们的务实，记录更美好的生活是我们的浪漫。

电影《爱丽丝梦游仙境》里有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我将与你分享:

爱丽丝笑了:“努力是没有用的，”她说人们不能相信不可能的事情。"“我敢说你没怎么练习过，”王后说。"当我年轻的时候，我总是每天做半个小时。为什么，有时候我在早餐前已经相信了六件不可能的事情。"

——爱丽丝梦游仙境

爱丽丝说，早饭前想六件不可能的事。我改了这句话:

浪漫是想象有趣的事情，这些事情可能发生在理论上，但还没有发生在现实中。

把“不可能的事情”改成“理论上可能发生，但实际上没有发生的事”。浪漫是这样的。

就像爱丽丝说的，每一天，每一年，想一想能发生什么，却不想做一件不会发生的事。无论小事还是大事，无论工作还是生活。作为一个公司，要不断思考自己是否能做一些比现在的行业水平和产品更有价值的事情。我希望我们永远是一家富有想象力的公司。

至于实用主义和浪漫主义，还有一对相关的概念:自我和模式。自我的反义词是模式。实用性和浪漫性本质上都是为了让自我小而大，从而产生共情和想象。

从公司的角度来说:有人说，办公室政治在业务快速发展的时候不容易出现，因为快速发展意味着格局变大，即使自我大了，人也不容易碰撞，但是一旦公司发展缓慢，就很容易挤在一起。你可以想象宇宙中的电子运动或者星星，小我，大格局，大发挥空。相反，一个盒子里有许多充气的气球。

英语单词“company”作为动词，也表示“company”。在公司初期，我做过一个比喻，创业就像一次旅行，我们一起去看最好的风景，不要半途而废，不要误入歧途。今天再补充半句，希望能和你一起看到最好的风景，一群务实浪漫的人。

我的分享到此为止。有一天我在颤音上刷了一段视频，一个小男孩正开心的跑着。当时就有一种感觉，全力奔跑就是我们的浪漫，一起奔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