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岁月 北大创业人：“理想”的喧哗与骚动

人都活在梦里，在梦里你拼命奔跑，却留不住一种不敢相信的恐惧。你想试着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但你不确定。

-福克纳的《喧哗与骚动》

1898年，作为戊戌变法的“新政”之一，清政府建立了史静大学堂。它的办学方针是“中学为体，西学为用”。1912年，史静大学堂更名为北京大学。1916年蔡元培任校长时，提出了以思想自由、兼容并包著称的北大背景。

今天，北京大学已经成为所有中国学生的山顶，它作为世界级高等学府的地位无处不在。

世界潮流浩浩荡荡，北大诞生至今已经一百多年了。作为中国无可争议的最高学府，北京大学为中国的发展输送人才，但它能否作为当今时代的希望灯塔，引导人们进行道德教育和精神启蒙，却不得而知。大学的意义在于启迪民智或者应用治国之道。这篇文章就不说了。

像其他人物一样看一群北大。他们是公众人物，在当今商业时代的浪潮中嬉戏。他们是创业英雄，是企业家。他们的故事，正如福克纳的小说所说，声音和骚动。

在21世纪，互联网已经成为整个商业世界的基石。北大也有很多骄傲的人，围绕互联网创业。如果说余、、是北大老一辈的中国合伙人，是北大新一代的企业家，他们的故事同样精彩。

李国庆、李彦宏和李斌在北京大学的经历中隐藏着巧合。当李国庆准备从北京大学毕业时，李彦宏入学了，而当李彦宏毕业时，李斌入学了。

都是为了理想而努力，但是创业的路上夹杂着花生树，让人敬佩，也让人唏嘘，让人欢笑。

01

最高学校的动荡岁月

高曾在一次综艺节目中说，北大男生练吉他不如清华男生努力，是因为北大女生够多了。按照高的逻辑，文科好的北大会输给对门理科好的清华。

李国庆在北京大学时，是一个有独创性的文艺青年。

1983年，李国庆被北京大学社会学系录取，成为北京大学社会学重建以来的第一名学生。八年后，李斌进入同一部门，成为李国庆的小学哥哥。

当时的校长丁对他的评价是:吵，但都是正统。

李国庆不是一盏省油的灯，那个时代不缺特立独行的人。总之，在北大校园里，他是学生会主席，学生会副主席，贴海报，演讲，创办了第一届北大学生艺术节。

在英雄梦的驱使下，李国庆立志成为“影响中国的一百人”。大二下学期，他写了一本《中国社会转型之我见》。北大教授看完之后，大为惊讶:“国庆，你要好好做学术。我保证你30岁就能成为著名艺术家。”校领导也看到了，跟他开玩笑说:“以你的水平，等你大学毕业，我给你找个县委书记。”李国庆不礼貌:“副书记可以，保守一点。”

大三的时候，北大宿舍楼电话坏了，好几天没人来修了。李国庆知道后，怒气冲冲地跑到综合办公室。当他打开门时，他看到校长在那里。校长您好。

寒暄过后，他变了脸，开始质问总经理:为什么宿舍电话总是不修？总经理皱了皱眉头:“不用修，就不会用手机谈恋爱了。”李国庆生气地用手敲桌子。你这个老傻瓜，你的职责就是让它畅通无阻。你管他爱不爱？

他在北大当学生会副主席的时候，因为在学校分发避孕套，成了名人。

1987年，李国庆邀请崔健在北京大学举办音乐会，但当时崔健的表演受到限制。看了歌词，学生会没有通过审批。李国庆和他的同学为北大学生创办了第一个艺术节，并以艺术节的名义邀请崔健在北大演唱。

当负责艺术节的顾问看到崔健在演出名单上时，他批评李国庆:你为什么邀请崔健？李国庆说:“没什么”很受大家欢迎！咨询师反驳道:“你还是一无所有，你们都骄傲。”

李国庆使音乐节取得了成功，崔健在盐源演唱了《一无所有》。之后整个燕园都在飘:我以前问，你什么时候跟我走？

到高三的时候，李国庆计划了一套书。他自己算一下能赚64万。他去武汉出道，可惜李国庆这套书有些鸡汤味，书名之一是《坐九路公交车上天》。他不知道武汉的9路车是开往火葬场的。书没卖出去，他负债200万。他什么都没有，他的债主把门堵上了。一个他认识的企业家帮了他。

当李国庆忙于在北大举办音乐节并倒卖他的书时，李彦宏刚刚进入北大一年级，他的专业是图书情报。

与李国庆的折腾完全不同，李彦宏是个标准的乖乖女，是个研究霸权的好学生。

1987年，李彦宏以阳泉市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北京大学图书馆与信息管理专业。然而，进军中国最高学府的兴奋很快被图书馆学和情报学的沉闷所融化。

从大三开始，李彦宏就买了托福、GRE等书籍，过着“教室-图书馆-宿舍”的生活。他的目标是去美国留学，方向锁定在计算机科学。

1991年，李彦宏收到了美国布法罗纽约州立大学计算机系的录取通知书。白天上课，晚上补英语课，写程序，经常忙到凌晨两点。

02

牛仔造汽车的梦想

李彦宏去美国学计算机的那一年，李斌希望考北大社会学专业，成为安徽太湖县文科高考状元。那时，李国庆已经毕业四年了。他开始创业，并把目光投向了图书出版领域。

李斌出生于1974年，在安徽大别山区长大，和她的祖父母住在一起。他爷爷是十里坝村有名的牛贩子。他最擅长的就是做低价买进高价卖出的生意——低价买回那些状况不佳的奶牛，在家养牛，然后高价转手。

李斌从小就成了祖父的劳动力。从6岁开始，他就一直在寻找肥沃的牧场，带着奶牛饱餐一顿。最多能看几百头牛，然后开车回家不掉下来。从小的生活环境也改变了李斌的生活经历。李斌从他祖父那里学到了很多生意，尤其是低买高卖的精髓。

当他长大上中学时，他摆脱了当阿牛·王默的日子。他曾经迷上了电子游戏，整天在游戏厅里拍打着自己的街机，发泄着青春的叛逆。反正他就是不好好学习。

他对街机的热爱促使他自学了BASIC计算机语言，并经常使用当时学校里的Apple II电脑编写程序代码。

1991年，高考前几个月，李斌做了人生的一个重大决定，决定浪子回头去北大。李斌通过突然磨刀和学习实现了他的第一个梦想。

高考改变了李斌。进入北大后，他从不虚度光阴，而是不停地奔向自己的人生。他每周参加17次考试，在四年内获得了三个学位。

刚进北大的李斌成了班里的副班长。这个巧合也让他想到了以后从政。后来，一场大病让李斌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他有了新的理想——创业！

在学习专业的同时，还辅修了计算机科学和法律，还通过了全国计算机系统分析师考试，成为了一名真正的计算机工程师。当时，李斌是北京大学唯一能拿到计算机证书的文科生！

大学毕业后，李斌找到了他的哥哥李国庆。李国庆和李斌创立了当当网的前身北京柯文经贸公司。然而，李斌在这家公司呆的时间不长，选择了离开。

后来，李国庆说，一开始，他和我们一起工作。为什么后来辞职了？虚假授权！财务签约权已经给了他很多，但是授权必须和结果挂钩，因为如果你有了结果，你每个月每个季度都要达到什么样的市场和财务目标。但是，我一方面授权他，一方面又给他定了一个根本无法完成的绩效目标。结果他努力了一年，却没有达到目标的一半。他情绪低落，离开了。

2000年，李斌准备自己创业。他瞄准互联网行业，创立易车网，致力于为汽车厂商和区域经销商的整合营销提供解决方案。这是当时中国最早的汽车网站之一，李斌成功获得1000万元的投资。

2000年3月，纳斯达克在达到5408.60高点后一路暴跌。背后的导火索是全球互联网行业泡沫已经进入破裂期，承载破产风险的多米诺骨牌在各种规模的互联网公司中迅速蔓延。

2001年，大量自己不盈利的互联网公司在烧完投资者的钱后陷入困境。互联网行业的悲惨境遇也影响了以李斌为首的易车网。

当时，车易的大股东是一家国有汽车企业的经销商，占60%以上的股份。看到互联网泡沫破裂，大股东不想继续把钱投入这个无底洞，于是提出撤资。

当时易车的账户里还有600万。李斌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种的树倒下。2001年底，在最后一次董事会议上，李斌无法抵抗疫情的爆发。“算了，把钱都拿走。损失400万是我欠你的。”

随后，李斌通过个人贷款将损失的资金返还给投资者，并获得了公司100%的所有权。但同时他也负债400万。

后来，李斌回忆说，根本没有希望。“一方面欠了400万外债，另一方面迟迟拿不到钱，都在做成千上万的生意。”就这样，李斌憋了一股劲，死死地拖着徘徊在悬崖边上。

这一转变发生在2003年春天。

那一年，一场突如其来的非典疫情席卷中国。由于线下流量减少，线上流量激增，大量互联网公司迎来了一波需求井喷。这时，李斌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个机会，并开始尝试恢复他以前的工作，即为汽车经销商编写管理软件。后来，他开辟了互动业务，推出了广告平台“新一互动”。

结果易车很快就接到了华晨汽车和一汽的两大订单，大大改善了公司的现金流危机。正是有了这两大命令，李斌找到了救亡的稻草。到2004年初，车易的利润。com达到了几百万元，然后李斌推出了新车和二手车业务，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随着汽车市场的蓬勃发展，易车于2010年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上市。结果，它成为中国第一家在海外上市的汽车互联网公司。

2014年，李斌决定开始自己的汽车制造之旅。

今年，李斌已经40岁了。一方面，他剥离易车融资部，成立上海益信。从此成长为独立上市的益信集团；另一方面，他也酝酿了一个自行车共享的想法，然后孵化成了mobike。

对李斌来说，今年最重要的是推出电动车品牌威来。李斌自己也曾说过“不想做没有200亿的电动车”。纵观卫来早期投资人名单，马、刘、、雷军、李翔都是李斌的投资人。

2018年9月12日，威来汽车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上市，成为继特斯拉之后第二家在美国上市的纯电动汽车公司。上市后，2019年成为威来“九死一生”的一年。

2019年4月22日，Xi安一台威来ES8在维修过程中突然自燃；然后5月16日，上海嘉定区又发生了一起烟雾事件。

随后李斌紧急回应，称“存在一定比例的自燃事件，但燃油车自燃的概率远高于电动车，电动车更安全”。但此时，威来的品牌形象已经因自燃而严重受损。

2019年5月28日，威来发布Q1财报，显示威来第一季度交付3989台es8。与2018年第四季度的7980辆相比，这个数字可以说几乎减半，然后威来股价下跌。2019年8月22日，李斌发布了一封内部信函，宣布公司将在9月份裁员，预计将减少1200个职位。调整后，公司人员规模将保持在7500人左右。

2019年寒冬结束时，李斌和他的魏莱再次来到悬崖边。如果没有持续的资金涌入，威来的名字可能会从电动车玩家名单中消失。

就在外界对威来的唱衰之声越来越高的时候，李斌今年通过一系列融资活动暂时平息了市场的疑虑。

3月5日，威来在其投资者关系网站发布公告，宣布再次完成2.35亿美元可转换债券融资项目。威来在2020年完成了4.35亿美元的可转换债券融资。此外，2月25日，威来还收到合肥市政府合作投资100多亿元。

在敲定了100多亿元的融资后，李斌让徘徊在悬崖边缘的卫来似乎暂时脱离了危险地带。

03

机遇的崛起与荣耀的丧失

与李斌的艰难曲折不同，百度有一个平稳的开端。

1994年暑假之前，李彦宏收到了华尔街公司道琼斯的一家子公司的聘书。李彦宏说:当时中国学生中有一种趋势，就是博士生一旦找到工作就放弃学业。一开始，我觉得我不会。但是这家公司的老板也是技术专家，他很欣赏我的研究。所以我决定离开学校，接受这家公司的高级顾问职位。"

在华尔街的三年半时间里，李彦宏每天都要处理实时更新的金融新闻，并担任道琼斯子公司的高级顾问和《华尔街日报》在线版实时金融信息系统的设计师。

1997年，李彦宏离开华尔街，去了硅谷著名的搜索引擎公司——信息搜索。他在硅谷的时候，经常看《华尔街日报》，看微软是如何跳出来反叛IBM的，看微软是如何与SUN、网景等作为软件教父对抗的。这些故事让李彦宏觉得:“原始技术本身并不是唯一的决定性因素，商战战略才是真正胜千里的因素。”

在李彦宏的八年海外生涯中，中国的互联网产业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1999年，李彦宏认定环境成熟，于是离家出走，在北大资源酒店租了两间房，与一名会计、五名技术员、合伙人徐勇、八人一行一起，开始创办百度公司。

当时他几乎默默无闻。当时，上一轮互联网泡沫热达到了顶峰。携带120万美元风险资本的李彦宏，被他的朋友嘲笑为像一个小老板一样惊慌失措地在北京大学校园里张贴招聘广告。

李彦宏一直在寻求将美国硅谷的创业模式和自由的信息技术精神移植到中国。在百度，员工穿着随便，打卡没有限制。上班时间在网上聊天打游戏被认为很正常。李彦宏对员工只有两项禁令:不准带宠物上班，办公室不准吸烟。

李彦宏的声音圆润而富有磁性，他的演讲不高也不低。他温柔内敛，心思缜密，又因为在解释一些事情上过于琐碎，员工私下都叫他唐僧。李彦宏有点像唐僧。投资者要求李在6个月内烧完120万美元，但给出了一年的保守预算。当然，这也给李彦宏带来了另一个昵称:吝啬的老板。但唐嫣的保守主义让李彦宏和百度抵挡住了互联网寒流的攻击。

李彦宏一直对中国的搜索技术情有独钟，梦想成为中国在世界上最好的搜索引擎。出于这种执念，他甚至切断了利润丰厚的彩信业务。我们只做一件事，就是中文搜索。

唐僧嗅觉敏锐，注意到谷歌开始以竞价排名的商业模式快速成长。它盈利的秘诀在于，用领先的技术通过点击来收钱。以域名注册为例，排名第一，一次点击可以收费5到10美元，一次注册可以收费100美元。

李彦宏意识到原来的模式只能是给人做嫁衣，他希望百度掉头做一个类似谷歌的搜索门户。2001年10月，百度推出了全新的商业模式，搜索引擎竞价排名。

这个时候百度一天只有几个点击量。李彦宏深知，百度必须学会在谷歌的阴影下成长。最后，百度认真研究了中国文化，推出了更符合中国用户使用习惯的中文搜索。李的竞价排名策略也立竿见影，竞价排名带来的销售收入直线上升。百度2003年的销售额是2002年的5倍，2003年实现盈利。

当时，谷歌创始人佩吉和布林也开始向李彦宏伸出橄榄枝，表达合作意愿，并在百度第三次融资时购买了百度2.6%的股权。

2010年之前，在谷歌的注视下，李彦宏不得不带领百度学习如何更好地迎接挑战和成长。温柔敦厚的李，总是不肯被收购。会继续独立发展。

然而，2010年3月23日，谷歌指责中国黑客，宣布将停止对谷歌中文搜索服务的“过滤审查”，并将搜索服务从mainland China转移到中国香港。从那天起，中文内容就不能再访问谷歌官网了。

谷歌完全退出中国市场，无疑是百度快速崛起的绝佳机会。

2009年底，百度在中国的市场份额是56%，谷歌的市场份额是43%，谷歌的市场份额还在上升。但谷歌退出国内市场后，国内搜索平台百度是唯一一家，市场份额最高点超过70%。

这几年，百度的日子并不好过。迅速崛起的互联网浪潮已经将百度挤出了BAT三巨头。美团和字节跳动在领域创新和资本市场表现上都远远领先于百度。曾经的王者百度，似乎孤独了很久。

2018年5月31日，百度股价创历史新高284美元，市值创历史新高980亿美元。此后，百度股价一直处于下行通道，在2020年3月31日跌至82美元后才开始反弹。此时百度市值283亿美元，比20个月前低了70%以上，相当于百度十年前的市值。

从2010年到今天，十年过去了，腾讯股价上涨了20多倍。阿里巴巴经历了B2B业务退市和集团上市，两家公司市值均超过5000亿美元。但是百度的市值还是起伏不定。十年前美团、字节跳动、滴滴、品多多都没有成立，现在美团、品多多市值都超过1000亿美元，一级市场字节跳动、滴滴估值都比百度高。

从2013年1月专注深度学习的研究院成立，到2015年李彦宏人大提出“中国大脑”计划，再到高呼“赢AI时代”口号，百度为人工智能做出了不小的贡献。百度基于AI业务的内部收入从2017年的117亿元增加到2019年的293亿元，增幅超过150%。

百度未来会怎么样，完全取决于“AI”的发展。

04

男宫格斗剧

1991年从北京大学毕业后，李国庆进入国务院农村发展研究中心。当时这个地方叫“中南海翰林书院”。

1993年，李国庆做了一个让周围的朋友和亲戚意想不到的决定，辞职去创业。他向父母借了5000块钱，租了个地下室开了个图书公司。他从国外进口关于销售管理的书籍，然后带到中国销售，赚取差价。

当时，李国庆创办的公司叫做“北京柯文经贸公司”。李国庆说，事实上，第一桶金并没有在出版图书的七年中积累，因为与后来的风险投资相比，这七年的资金积累算不了什么，但重要的是我们看到了图书行业的深度。

出版业的第四年，也就是1996年，李国庆去了美国，他遇到了鱼雨，两人闪电般结婚。第二年，鱼雨和李国庆一起回到了家。

李国庆和鱼雨的闪婚，结婚24年，不知李国庆是否后悔当初的决定。

1999年7月，没有资本市场经验的李国庆与管理层进行了彻底的谈判，达成了800万美元的合作条件。互联网一普及，当当网于1999年11月应运而生，借助资本大踏步前进。

2004年1月，亚马逊战略投资高级副总裁拜访当当网，提出以1.5亿美元收购70%-90%股份的计划。相比2003年当当网1亿美元的估值，这个计划无疑是很有吸引力的。然而，在与大家讨论后，李国庆最终欢迎亚马逊成为战略投资者和少数股东。

回忆16年前的这一幕，李国庆说:“但我还是不甘心，于是我和股东、管理层逐一谈了，要求他们再给自己三年时间，这一定会让当当的市值大三倍。”最后这个资本合作泡汤了。

六年后，当当网立即在中国遇到了更强的竞争对手阿里和JD.COM。

最后的结果是当当和JD.COM握手。对此，李国庆表示，网书是一个小市场，即使JD.COM赢了，也覆盖不了整个JD.COM的成本，而服装电商的规模高达1万亿，还有其他市场有待开发。继续磨损对谁都没有好处，大家都可以慢慢理解。

2010年12月，当当网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发行价16美元，初始市值12.46亿美元。结果，它在第一天以24.5美元开盘，比发行价上涨53%，以29.91美元收盘，比发行价上涨86.94%。

当当网以中国首家互联网电商上市的光环登上美国纳斯达克。在华尔街人眼里，当当被视为亚马逊的中国版，它的成功上市无疑是当当最美好的时刻。

李国庆说，在当当网成立前的十年里，鱼雨基本上干了半天。上市前后，鱼雨参与较多，但两人之间存在诸多矛盾。从公司运营来看，主要是人员方面，他们经常意见不一致，一度影响公司的发展。为此，2014年12月，自认为更加活跃的李国庆提出放手，让鱼雨全面管理公司，李国庆开发电子书等新业务。

此后，当当经历了一波人事风波，不少企业家和骨干逐渐离开了当当。

同时，当当网整体业务发展速度并不理想，甚至逐渐被电商行业的大佬们甩在后面。从股价来看，当当网在上市之初一度飙升至30美元以上，但随后继续下跌，长期维持在每股78美元，直到2016年突然退市。

现在当当网显然已经不是中文版的亚马逊了。

在过去的两年里，李国庆和鱼雨夺取政权的戏剧成为最吸引人的焦点。情侣们每次扔的瓜都比较大，拿人家的眼睛开玩笑，但是当当本身越来越丢脸，市值缩水。

6月15日，李国庆和鱼雨的离婚案第二次开庭。庭审结束后，李国庆在接受采访时愤怒地表示，鱼雨说夫妻关系没有破裂，因为“李国庆去年送了她玫瑰，陪她旅行，送了她的土特产”。

对此，李国庆表示，自2017年以来，他和鱼雨已经开始分居。虽然他们两个和儿子一起去滑雪，但他和儿子住在同一个房间，而鱼雨住在同一个房间，这就构成了情感崩溃的实质性条件。而且夫妻关系已经破裂，但不代表朋友关系已经破裂。

最后婚姻纠纷和财产分割都没有结果。

2018年1月，李国庆声称鱼雨强迫他交出新业务，并将新业务归属于当当网的部门，他只负责公共事务部(政务)。李国庆表示，鱼雨当时的理由是不干涉当当网出售HNA的过程。

然而，当当网曾回应称，事实上，在2017年底，当公司即将制定下一年的预算时，李国庆表示他将“横向推车”，并声称“报复”。因此，当时管理层联名上书“逼宫”，要求李国庆离开当当，称“无论公司走什么路，我们都会和佩吉站在一起。”

2019年2月，李国庆终于在微博上宣布退出当当网。他先是宣布自己是CRYSTO公链生态旗下DAPP的CEO，然后又成立了一个新项目“早晚读书”。然而，不到半年后，李国庆决定与鱼雨离婚，并到处枪杀鱼雨，这对夫妇最终反目成仇。

工商信息系统显示，李国庆和鱼雨分别持有当当柯文27.51%和64.2%的股份，而天津千城企业管理咨询合伙(有限合伙)和天津微企管理咨询合伙(有限合伙)则属于当当高管的员工持股平台，分别持有4.4%和3.61%的股份。

从当当网的股权结构来看，鱼雨是绝对大股东。与鱼雨相比，李国庆在当当网的投票权上没有优势。这个当年北大的文艺青年，一个桀骜不驯的青年才俊，在今天这样一场激进的闹剧中嘲笑着世人。是性格使然还是环境的压迫和改变？

05

理想的噪音和骚动

生活就像一个白痴的梦，充满了噪音和骚动。这是莎士比亚在《麦克白》中的经典台词。美国作家福克纳的小说《喧哗与骚动》就是由此而来的。这部小说讲的是南方没落地主康普生的故事。

每一个故事的开头，主角都充满了青春、崇高的理想和喧嚣的声音。而现实的道路使人，改变人，最终会在动荡中留下鸡毛或无限哀叹。只是噪音和骚动的过程长短不一。

萨特说，“福克纳笔下的人物就像坐在一辆奔驰轿车里，面朝后。未来看不见，现在很模糊，而过去很清晰。不仅仅是福克纳笔下的人物，每个人的生活也不例外。过去很清楚，现在的情况却晃晃悠悠，模棱两可，未来的路更不确定。

李国庆和鱼雨之间的闹剧是血腥的，但是曾经的中国版亚马逊当当网今天已经错过了很多好机会。也许有一天，在夫妻分手的情况下，他们会彻底分崩离析。

百度竞价排名发了大财，几次意外让这个金牛业务饱受诟病。显然，百度的崛起得益于谷歌中国的退出，而它恰好是中国互联网江湖第一队，但好的机会不会总是偏向一个人。当好运耗尽时，前国王极度孤独。当李彦宏孤注一掷，AII IN AI的时候，不知道百度未来五年、十年还会不会再崛起。

李斌正在和他的魏莱拼命。电动车制造已经不是什么好行业了。特斯拉首款车上市近12年，概念和风头都过去了。在与国际巨头的竞争中，除非威来在技术上有独特的关键突破。

北大高材生，从进入未名湖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他们是人中龙凤。李国庆、李彦宏和李斌代表了不同的人格、不同的道路和不同的人生起伏。但是，有一点是一样的。他们每个人都承载着一个伟大的理想，以及实现这个理想的动力和坚韧。

时代变了，离开多年早已失去青春容颜。理想主义的光芒曾经照耀在初心，人生跌宕起伏，胜败坎坷，理想的崛起也随之陨落。后半生，期待一部精彩的剧！

1.简毅金融，李国庆北京大学的过去，2019年10月

2.创业新闻，结果从网瘾少年到北大学生，他26岁就负债400万。10年后，公司上市价值突破1亿。2017年5月，

3.李石商业评论，赵炯，李斌三次，2020年3月

4.大咖啡能记前世，北大骄傲的儿子，一代枭雄李彦宏！2018年5月

5.搜狐。技术优势如何促进市场价值增长？2020年6月

6.中国新闻周刊，李国庆:我感觉当当网是互联网20年来最大的耻辱。2020年5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