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所有制 宋志平：混合所有制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1984年9月3日至9月10日，由朱家明、刘有成、黄江南、张刚等青年经济工作者组织的全国中青年经济学家座谈会在德清县莫干山召开。莫干山会议被称为“经济改革思想史上的创举”，是青年经济工作者的“第一次集体呼声”。34年来，当年的一些青年学者再次出现在2018年4月15日春天的莫干山会议上。多年来，在改革开放40周年的十字路口，曾经扛起上一轮国企改革重担的人物和精神，将代代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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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有企业的活力和发展来自多年的市场化改革

嘉宾:中国建材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宋志平

第一点，我认为国有企业今天的活力和发展，来源于我们市场化改革这么多年，改革40年。事实上，我国国有企业的大部分资产都在上市公司，央企79%的资产都在上市公司。做完行情，就是混合所有制。事实上，国有企业的体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正是因为这种变化，才带来了国有企业的活力和动力，使其得以迅速发展。所以，我们看今天的国企，首先要看我们这几年改革的成果。其实社会上有两种观点。一种观点认为，国有企业的发展是由于垄断和政府的偏袒，而其他大多数不在垄断范围内，而是在竞争中，这是一种国有商业企业。这里企业的快速发展，说明市场化改革起到了作用。还有一种观点是，我们仍然可以用传统的管理方法来管理国有企业。你认为我们能管理好他们吗？其实这是不符合事实的。事实上，国有企业不像过去传统的行政管理方法，而是用市场化的管理方法来实现今天的目标。所以，这个国企不是另一个国企，而是事实上，完全不同的制度和体制成就了今天的发展。这是我的第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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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合所有制的意义在于引入市场机制

二、混合所有制的意义是什么？我们总是谈论发展混合所有制。我认为混合所有制的意义在于引入市场机制。十八届三中全会把混合所有制作为公有制的一种重要实现形式。市场经济中国有经济以什么形式存在？是单一的国企还是单纯的国企存在竞争？或者以股权形式的混合所有制形式，与混合所有制企业竞争。我认为在混合所有制中，国有资本是股权形式，企业是一个公平竞争的有限公司。我觉得这样比较好。在这种情况下，市场很容易接受，国有经济通过混合所有制发展起来。我想这对我们来说应该是个好主意。由于混合所有制，可以解决我国简单国有企业原所有者缺位、缺位等问题。你可以看到，这些上市的公司，这些国有混合所有制的公司，都有很好的效率，那些还没有上市的公司，我们简单的保留在那里，往往会出现一些问题。这是什么意思？说明上市后，业主接受公平监管后，这样的企业往往做得更好，混合所有制也是我们思考的一个方面。还有一点是，在三中全会的决议中，对职工持股、职业经理人等进行了改革。都被归入混合所有制。在混合所有制中，员工持股制、职业经理人制等。可以执行。也就是说，我们的大门就是在这个地方打开的。目前，在我们SASAC搞试点的时候，要把所有企业混在一起搞职工持股。我认为混合所有制的本质在于通过混合所有制引入市场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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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有企业改革的核心是解决利益分配机制

第三点也是我最近一直在思考的，因为华为最近发展的不错，华为其实是一个分享机制，这给我们带来了一些新的思考。因为我觉得我们国企改革的核心是解决利益分配机制。我们改革之初解决的是大锅饭和三条铁路，结果是平均主义。在员工中分配平等主义就是这样一个话题。那时候当然也搞合同制。事实上，合同制度开始触及一种关于利润分配的机制。然后我们做了一个现代企业制度，现在的公司制度是一个议程。现在新时代，新时代有什么特点？一个很有钱，社会比较富裕。二是新技术、新智能时代。在这样一个时代，我想我们有两个问题。一个问题是我们现在的目标是什么？所以有人说我们改革的动力是什么？我们的目标是什么？国企也在回答这个问题，可能也是我们国企员工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吧。他们买得起房，通过国企这个平台进入中产阶级。不希望这个愿望只在私企的平台上实现，不仅仅是华为，还有中建材。我们企业的平台应该是一个大家公平创造财富的平台。这是一个与过去不同的想法。解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做得更好做得更差，更努力得到更多，奖励勤奋惩罚懒惰的问题，能够在社会上分享、分享、创造财富，是今天每个人的想法。否则，国有企业的许多干部和技术骨干都流失了。我知道大家面对这些问题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扩展阅读】黄江南杨牧:国家资本如何进入新经济

“你希望国家资本进入新经济吗？是因为现在没有条件进入吗？”在2018年春的莫干山会议上，莫干山论坛创始人之一“改革四君子”黄江南对这个问题有所感悟。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研究员杨牧见证了1984年的莫干山会议，他提出国家能否效仿淡马锡机制应对新经济，只有资产，没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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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目前不敢长期持有新经济

特邀嘉宾:莫干山研究所学术委员会委员黄江南

国有资本是否应该进入新经济？以及国有资本如何进入新经济？那么是因为没有条件进入吗？带条件进入。这样地方政府就有了新经济的高科技扶持资金，扶持资金是股权型的。但这些股份基本进场后，会立即撤回，不会长期持有。也就是说国家不敢长期持有新经济，也没有长期持有新经济的思想和计划。在这种情况下，虽然不是物质经济，但它对国民经济、政治和社会的影响，将来可能不会低于物质经济。比如facebbook现在对政治的影响。这样的事情有国家战略意图吗？国家在这里应该有股份吗？那我有股份该怎么说？管什么和不管什么？这些就是我们现在讨论了很久的现有股份制国企。在传统行业中，我们仍然可以看到新兴的产业链，它也有同样的问题。其实这个问题是需要讨论的。刚才，习主席谈到了新兴企业制度。什么是新兴企业制度？比如a股、b股、金股，以前权利相同，现在权利相同。基本的新经济已经被淘汰，同样的股份必然拥有不同的权利。核心团队，核心创造者，价值创造者，所有股东都愿意给他股东权利，这也是新兴企业制度的一种新形式。所以在这种新形式下，首先我们连资本都不介入，国家却不介入这个行业。如果国家资本介入，要做就要尽快研究和设定好与管理团队的正确关系。这是未来，但不是未来，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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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淡马锡机制，只管理资产

私人嘉宾:杨牧，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研究员

淡马锡只关心资产，不关心其他。淡马锡的运营在你的企业。他认为资产估值高于市场估值，即当市场处于最佳状态时卖出，当他认为市场价格处于最低点时买入。淡马锡通过买卖赢得利润。未来淡马锡会大量收购中国企业，然后收购其他国家的企业。短短几十年间，淡马锡增加了这么多国有资产，为新加坡的发展积累了大量资金。

中国完全有资格建几个淡马锡，不是一个淡马锡。中国这么大，能造几个淡马锡来竞争。中信可以建一个淡马锡这样的公司，通过管理资产来盈利。淡马锡在新加坡由财政部管理，但淡马锡是在新加坡注册的民营企业。按所有纳税企业来说，新加坡有句话叫财政部管，叫“一臂之距”(一臂之距原理)。也就是说，财政部只通过董事会管理淡马锡，不干预具体业务操作。由于董事在企业中有很多股份，他们有发言权和投票权，财政部不运作。董事会将邀请最好的经理和董事会讨论该企业在市场上的投资决策。如果淡马锡看到投资目标企业本身的前景有问题，会逐步出售企业，企业转型时不再是淡马锡的责任。所以在淡马锡，企业的份额在不断变化，有的在逐渐减少，有的企业根本没有国有股。这种形式为国家创造了大量财富，是世界上企业经营的独特现象。

第二，从经验讨论来看，我感觉总体来说大家对中国企业和中国经济近几年发展的评价都是很准确的，但是否还是过于看好未来？对我国国企和私企的发展应该有不同的判断。事实上，新加坡企业一旦脱离淡马锡体系，就只是企业，没有私企和国企之分。中国企业不是这样。国企和私企的区别是与生俱来的，往往决定了未来的发展。同样的道理，我们需要对中国企业、中国企业、民营企业有不同的判断，如果评价不是很好，一定要实行改革。中国企业现在面临着世界金融技术的新时代。技术更新速度大大加快，短期内新技术不断涌现。刚才江南说有必要对一些新事物进行管理和规范。但是我不先考虑管理。我思考中国企业如何在这场高科技革命和新产业革命中站在制高点。国企会有一定程度的保守，需要通过改革勇于创新。而且他们有很强的技术和资金实力，可以承担很多不以短期盈利为目的的基础研究。对于民营企业来说，除了那些大型互联网企业之外，还需要支持和帮助中小科技企业的发展。通过大力建立补贴等机制，鼓励中小科技企业蓬勃发展，在应用创新方面取得巨大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