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浪 曹文轩新书《疯狗浪》出版：用动物视角阐述人与自然的相处模式

近日，著名作家、国际安徒生奖获得者曹文轩的新书《疯狗浪》由长江儿童出版社出版。所谓“疯狗波”，就是在风的作用下，由不同方向、不同波长的波簇组成的一种长波。巨浪拍打着海岸，立即破碎，因此得名，就像一只突如其来的疯狗，极其危险。书中《疯狗浪》不仅夺去了黑风船主的生命，危及到了生活在海上的渔民，还描写了人类难以驯服的狗。是大自然无声的叹息和愤怒的咆哮，是人类一步步吞噬大自然的领地时，自然与人类的界限。

黄如洁

《疯狗浪》封面

狗是最早驯化的动物之一。小说《疯狗浪》将狗拟人化，从全知视角展现了拟人化动物的理性、情感和意志。通过狗、黑风、狼脸等不同性格、不同情境的狗，描述了狗与人的几种不同形式的关系依赖于人、独立于人而存在或存在于人与人之间。然而，想象动物世界的丰富性并不是为了呈现生物意义上的动物行为特征，而是为了投射人类社会的各种爱恨情仇，以人道主义精神思考人与动物、自然的关系。

不可否认，我们很难用工具去探索，用文字去表达动物的内心世界。甚至不能说动物也能像高级智慧生物一样反思和反省自己。但我们知道，动物的很多行为往往是反复不断的条件刺激和强化的结果。疯狗浪里的狗，尤其是人类饲养的Dog和黑风，从一开始就有很强的个性特征——船花家不能做任何偷鸡摸狗的事情，所以船花家的狗也必须是干净的。除了家养的狗之外，作者还尽力描绘了狼对狗的爱和竞争，以及对其领导者地位的维护。作者在写这部动物小说时，并没有试图保持动物的生物学特征，而是特别注意给它们赋予动物世界所没有的颜色，并在人类历史的舞台上加入独特的戏剧，作为人类社会和意识的投影。

因此，我们认为故事中的船花甚至她的家人都提供了一种不同的与动物相处的方式。人类需要动物。动物有能感染人心灵的好眼睛或不可替代的功能，但不是依附于人的玩物或工具。相反，对于船花来说，是另一种不同于人的生活。川华并没有刻意训练DOG去做他所做的事情，但是DOG甚至黑风都表现出了一种强烈的人特有的性格。在现代社会，人与自然的关系更加密切，同时也更加异化。动物可能会被关在笼子里，受伤作为人体的装饰品，被杀死来填饱人们的肚子。我们不能简单地用道德标准来评价这些现象，但在不同的文化语境中，这些引发了复杂的伦理讨论。一旦被捕捉、被伤害、被杀害的画面在我们眼前还原，我们几乎不能说没有任何悲痛或叹息。文明让我们远离了很多残酷的画面，美化了毁灭的手段。但是川花和DOG的远近关系依然强调人与动物和自然的界限。

不像DOG，狼脸是森林里流浪狗的首领。它以其原始的野性，无疑给村庄的生态带来了新的品质，使森林不同于村庄和大海的存在。渔民敢于征服大海，但他们会告诉自己的孩子“永远不要接近疯狗”。这片森林已经成为人类和他们圈养动物的禁区。作者描述了森林中狗的社会结构。他们强调族群内部的生存竞争和优胜劣汰，强调村民的和平与安全。然而，当人类社会的狗和黑风进入森林时，它们成了入侵者，必须被森林中的流浪狗制服或驱逐。因为DOG和Black Wind身上带有强烈的人类气质和外貌，狼的脸被这样的特殊特征所吸引和激怒。狼脸想要用狼的规则制服狗和黑风，这无疑是对人类社会的宣战。在人类的帮助下，狼脸在森林里一次又一次地发起了“疯狗浪”，但最终以失败告终。虽然这样的“疯狗浪潮”没能突破人类的家园，但是野狗在森林里的迁徙也说明了人类有一个未驯服的外星角落。

人类在征服自然的过程中结出丰硕的果实，但这并不意味着自然是人类的附庸。森林中的“疯狗波”可能不时酝酿，让巨大的森林圈成为人类无法轻易踏足的禁地；海上的“疯狗浪”可能会不期而至，夺走生命。这样的“疯狗浪”虽然表现出骇人听闻的残暴，但也为人类行为的偏差提供了思考，是大自然为人类行动范围划定的界限。

我想这也是作者将小说命名为《疯狗浪》的原因，是对人类命运的提醒和保护。在自然界中，人类不可触及的边界一直被保留着。当我们真正了解自然时，我们只会越来越被它所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