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6年年初,68岁的努尔哈赤在辽东已经打下了70多座城池的地盘。努尔哈赤虽然久经沙场,但依旧走路带风,骁勇善战,真是...
一天夜里,张涛开的布店燃起了熊熊大火。令人惊奇的是,张涛的府上也是火光冲天。两处同时燃起大火,这就有些可疑了!张涛怀疑是有人故意报复,但他从未与人结仇,哪来的仇家呢?
这大火燃得猛烈,布店被烧没了,大半个府宅也被烧毁。张涛和妻子相拥而泣,张涛抬头怒吼道:“上天啊,你为何要如此对我!做恶事要罚,难道做善事也要罚吗?”
镇上的人都在议论这场大火,但是没人知道这火是怎么燃起来的。张涛落了难,曾经受过恩惠的穷人自发组织起来,要帮张涛重修府宅,因为没钱,只能出力。
张涛深受感动,不过心中还是沮丧,这府宅可以修缮,可是布店却没有多余的钱财东山再起。正郁闷之时,有一白面书生找到了张涛。
书生称自己是赴京赶快的,途径此地,听说了张涛的事情,决定出手相助。这书生还称自己是个富家子弟,不缺钱财,决定承担下布店重开的所有费用。
张涛本想拒绝,但书生称这是他的善良所致,张涛最终接受了好意,并留书生小住几日,要好好报答恩人。
有了书生的帮助,布店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书生住了几天之后,突然面露难色,想请张涛帮一个忙。
张涛一听恩人有事,连忙追问:“恩人你直说无妨,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万死不辞。”
书生说道:“这倒没有那么严重,只是今晚想请兄长的妻子帮个忙,具体缘由,次日与你详谈。”
张涛听罢,思索了一番,这书生是自己的恩人,几日相处下来是位正人君子,必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张涛回道:“这事我得同你嫂嫂说一声。”书生点点头。
张涛的妻子李氏听后,当即答应了:“人家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我们帮人家也是理所应当的,而且我相信他的为人。”
当晚,书生将李氏带到了村子里的一口枯井。书生说道:“嫂嫂,一会我沿着绳子爬下井里,你就坐在井边,等我说可以了,你就拉我上来。”
李氏觉得十分奇怪,但并没有多问,点头答应了。
书生将麻绳的一端绑在枯井旁边的树上,麻溜地下了井。李氏坐在井边坐了下来。
见儿子喜欢,六岁起,路子仪的父亲只好请了街上的何先生为自己儿子教书认字,这一学就是十年。
路子仪十六岁那年,父亲因为在经商路上染了风寒,回家后又因带病忙碌,一来二去小病染成了大病,由此卧床不起,最后直接撒手西去了。
这一猝不及防的变故让路子仪一度陷入悲伤,他习惯了在父亲为他撑起的那片蓝天下生活,猛然间没了父亲,一时间悲痛难忍,也不读书,整日坐在门口默默流泪,母亲劝过几次无果后,也不再来劝慰,只是让他注意身体,不要太过悲伤。
一天,路子仪正望着天空流泪,眼前满是父亲在世时的模样,一低头间,猛然间发现眼前正好有一个蚂蚁洞,只见蚂蚁进进出出,不停地忙碌着。
蚂蚁整天这么忙碌着,他们会不会也会因为失去亲人而痛苦呢?路子仪擦拭了一把眼泪,心绪杂乱的猜测着。
就在这时,一大滴雨滴落在他脑门上,扭头看向远天,黑云压境,原来是阵雨要来了!
正准备起身回屋,却看见那蚂蚁群正忙忙碌碌的往进搬食物。
这场大雨会不会下进它们的家里?
也许是蚁群刚才见证了自己的悲伤时刻,路子仪突然觉得自己和蚁群仿佛是一家人,起身从家里找来一只破瓦罐,牢牢的插进地里,并在顶上盖一片瓦,这样一来,这个蚁洞就再也不用担心雨水溜进去了。
“轰隆隆~”
只听一声雷响,雨来了,瓢泼大雨!路子仪赶紧跑进屋里,心里却始终没忘刚才的那个蚁洞。
待雨刚一停,路子仪赶紧出门来看那个蚁洞,取开瓦罐一看,只见蚁洞四周连一滴雨水都没滴进去。
从那以后,路子仪仿佛喜欢上了这个蚁洞,每天抱着书蹲在门口,要么看书,要么观察蚁洞,时间久了,人们都互相传言,说路子仪自从父亲走了以后,神志有些不清了,经常和蚂蚁交流。
眼看着儿子天天和一堆蚂蚁在一起,母亲整日愁得合不拢眼,自从丈夫离世后,儿子既不经商,也不好好读书,三心二意的,谁知现在反而和一堆蚂蚁打得火热,这可如何是好?
一天,邻居家婶子来串门,和路子仪母亲一坐下,就聊起了儿子路子仪守着蚁群的事,那婶子嘴角上扬,露出一股狠劲:以老身看来,不如找两个青年,埋了那个蚁穴,一了百了。
听了这个婶子的建议,路子仪母亲还真找了两个青壮小伙,趁着儿子不注意,三下五除二将门口的蚁穴埋了。
路子仪再次出门看时,只见一个土堆,不见了蚁洞,路子仪大惊,也来不及找工具,索性用手开始刨,刨了半晌不见一只蚂蚁,急得他大哭,双手不停的挖,手指被地上的沙土都磨破了,可他依然不停歇,直到后来将那蚁穴完全刨出来为止。
路子仪母亲被儿子的疯狂举措吓了一跳,从此以后再也不敢轻易动那蚁穴了。
时间一久,蚁穴仿佛成了路子仪生活中的一部分一般,每天都会来观察。
进京赶考的日子到了,路子仪母亲反复催促儿子收拾行装进京赶考,可儿子一再拖延不愿出发,母亲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直言道:去吧,我会照看你的蚂蚁的。
路子仪这才安心上路。
话说无巧不成书,这路子仪由于父亲离世、观察蚁穴等事,干扰的他没能安心读书,加上当年的考题极为偏颇,坐进考场中,他一时之间无法破题,急得满头大汗。
就在他一筹不展时,突然一只蚂蚁爬上了桌子,接着另一只也爬了上来,路子仪不知它们要干什么,狐疑间,之间蚂蚁突然在他面前开始摆图案,仔细一看,这摆的不是汉字么?
书生蒋云生是魏州人士,平日里喜好吟诗作对,也曾经中过秀才,可多次科举都没有考中,也不免有些怨天尤人,感叹自己气运不佳,不能考中为官,造福乡邻百姓。
一日,蒋云生外出到山里访友,临近黄昏的时候才往回走,刚刚走出山林,到了官道之上,平地里就刮起了一阵大风,蒋云生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站不住脚步,嘴里都满是泥土。
蒋云生眯着眼睛抬头一看,眼看着一股黑云从山边就升起来了,他心里暗叫不好,看着黑云的架势恐怕有大雨将至,现在返回山中好友家中显然是来不及了,于是便四处张望,期望能够找到能够遮身避雨的场所。
此时,黑云已经盖在了山间,周围变得漆黑一片,蒋云生心急不已,就在此时,一声霹雳从天而降,在黑暗中划出了一道张牙舞爪的白色闪电。
借助闪电的光芒,蒋云生似乎看到山中有房屋的痕迹,他赶紧快奔过去。
走了能有半里多路,只看到在一座山崖下面居然藏着一座庙宇。只是这庙宇实在有些破烂不堪,不仅庙门已经不见了踪影,甚至连门楣腐朽不见了,看不出来供奉的是什么神灵。
此时蒋云生已经顾不上什么了,一个箭步就冲进了破庙之中,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有了几个大洞的屋顶,还好角落中有一些地方能够遮挡风雨。
大雨很快倾盆而至,破庙在风雨中飘摇,不断有雨水从屋顶的破洞中钻进来,滴落在神像上。
借助外面闪电的光芒,蒋云生看到这座破庙供奉神像已经破损不堪了,只能依稀看到一些容貌,身上的彩妆也都剥落了,只剩下半拉泥胎,在这雨水的冲洗下估计也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蒋云生望着神像感叹一声:“看来神仙也好,平民也罢,都有破败不堪的时候,你这神仙做得也够糟糕的,恐怕连我都不如!”
看着神像,蒋云生又想到了自己,虽然不是怀才不遇,也是白瞎了自己一片赤诚之心,上天就是这么不公!
想着想着,蒋云生就在破庙的墙角中听着外面的风雨慢慢地坠入了梦乡之中。
到了半夜的时候,蒋云生被一阵雷电声惊醒,他抬头望了一眼外面,风雨声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的猛烈了。
蒋云生感觉到有点儿凉意,便在破庙中寻找了一些散落的木头,点燃了一堆篝火,短暂地驱除这山野中的寒气。
这时,伴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人影出现在破庙跟前,冲着蒋云生问道:“这位小哥,可否进来躲避一下风雨?”
蒋云生一见,是个五旬左右的老人,一副儒生打扮,身后还背负着一只背篓,里面看样子装着文房四宝之类的东西,虽然也是文质彬彬,也是一副寒酸。
同是天涯沦落人,蒋云生赶紧站起来:“老先生不必客气,进来吧!这里面还暖和一些!”
老人快步来到篝火一旁,然后擦了一把额头上的雨水,冲着蒋云生微微一笑:“不知道小哥怎么称呼?”
“老先生客气了,在下姓蒋名云生,乃是魏州书生,中过秀才,可惜科举未中!老先生呢?”
老人微微的点点头:“我叫乾玉,乃是一个文书,只因听信了谣言,误判了事件,故而被发配至此!”
“乾老兄辛苦了!”蒋云生赶紧拱手行礼,这也算是老前辈了。
乾玉则是叹了口气讲道:“的确辛苦,每日都有数不尽的文书需要处理,这风雨天更是不得了!”
说吧,乾玉立即点亮了背篓上面的灯盏,整个破庙立即变得名如白昼一般,让蒋云生瞬间目瞪口呆,这是什么宝贝,竟然有如此的功效。
乾玉拽开背篓侧方的卡扣,向外轻轻一拉,直接就变成一张书案,然后从背篓中取出了文房四宝,还有高高的一摞文书,开始不停的进行处理。
姚友天很小就听说祖上留下了一个百宝箱,里面应有尽有,可后来的几代人将前院后院翻遍了,始终没有找到这个百宝箱,却在姚友天这一代出现。有了这个宝箱,姚友天从此豁然富裕起来,花钱娶了火氏,还生了儿子。
因为父母宠爱,姚符民从小就娇生惯养,要什么父母就给什么,一直到他五岁这年。
话说姚家百宝箱里有很多值钱物件,比如姚符民最喜欢的一只小金马,就是百宝箱里的物件之一,一直被他拿在手里做玩具。
一天,姚符民正拿着小金马玩耍,忽然听见屋外传来鸟叫,姚符民便手里拿着小金马出去看鸟。
门外东边有两棵核桃树,树上有一个鸟窝,一只黄鹂正在探着脑子往外叫,不知是饿了,还是被什么惊吓了。
姚符民见了小鸟,自然喜欢得不得了,于是便扔下手里的小金马,找了根竹竿捅鸟窝,谁知那鸟虽然羽翼丰满,但还没到飞的时间,于是两只小黄鹂就这样到手了,姚符民高高兴兴地握着两只鸟回家去了。
傍晚,忙碌了一天的姚友天回到家,见桌子上没了小金马,便问儿子,谁知姚符民吞吞吐吐地说自己出去掏鸟,然后把金马丢了。
丢了?
姚友天心里咯噔一下,这小金马平日里可以给他做玩具,但怎么能丢呢?随后跟儿子仔细询问,原来是丢在门外的那两棵核桃树下了。
第二天,姚友天便找镇上人询问,因为儿子出去玩的那个时间点,镇上人都在地里忙碌,只有一个叫胡琪的年轻商人,和一个叫徐蒙蒙的泥瓦匠回来过。
锁定了这两个嫌疑人之后,跟他们询问,谁知二人都说没有见过什么金马。
姚友天便找了官府,官府便遣人传二人前来询问,胡琪前来后经过问询,依然说不曾见;可徐蒙蒙一直没来,再遣人前去看时,徐蒙蒙已经走了。
官府便断定他捡到了金马,连夜外逃了。于是官府发文通缉,半个月后,徐蒙蒙被抓了回来,尽管他说自己去外地做活,可官府依然断定他捡到了姚家的小金马,还对他用了刑,徐蒙蒙说不过,只能伏法。
好在姚友天念及镇上邻里街坊,要求徐蒙蒙赔二百两白银就行,于是官府就此允诺。
徐蒙蒙一个泥瓦匠,哪来的二百两赔偿?
可官府老爷的命令已经下了,他又怎么能忤逆呢?一连两年,徐蒙蒙一家省吃俭用拼命还钱,可两年才还了不到五两。
说来也巧,这年正好赶上关中有个大官家里要修官邸,需要征集八十名工匠,由于工钱给的不错,徐蒙蒙就去了。
一开始,徐蒙蒙和很多工人一样,每天每夜的干着。一个夜晚,工人们刚躺下,就听见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徐蒙蒙听到后便起了急:今天才画好的横梁,油漆都没有干,这场雨岂不给下坏了?于是他下了床撤了布将那横梁遮了起来,躲过一顿雨。
第二天,主家见昨夜有人起来干活了,一打听是徐蒙蒙,由于他平日里干活本分,主家对他颇有好感,于是将他提拔为代工长,成了工人们的总管。
这家修完后,徐蒙蒙慢慢又接了几家活,手底下的工人们都愿意跟着他干,索性越干越大,后来竟然做起了老板。
三年后,徐蒙蒙荣归故里,还了姚友天家的二百两。
人总是这样,你一文不值时没有人搭理你,当你腰缠万贯时,人们会纷纷来和你交朋友。
一天夜里,胡琪来找徐蒙蒙了。
1、洛阳女儿对门居,江上一见便钟情
王桂庵是河北大名府的世家子弟,家中有钱有势。那一年他乘舟去南方,夜泊江岸看风景。不想风景没看到,却看到邻舟有个船家女正坐在船头绣鞋,偶尔一抬头,简直风华绝代,漂亮极了。
王桂庵顿时被迷住了,他偷偷看了很久,期待女子能抬头一顾,然而人家恍若未觉,始终在专心绣鞋。王桂庵忍不住了,便开始吟诗“洛阳女儿对门居,才可颜容十五余。良人玉勒乘骢马,侍女金盘脍鲤鱼……”这是唐朝诗人王维的《洛阳女儿行》,描述洛阳女子的岁月生活。
听到吟诗声,那女子似乎心有所动,她抬头瞥了一眼王桂庵,随即又低头绣鞋去了。王桂庵越加心驰神怡,他拿出一块金锭扔了过去,恰好落在女子的衣襟上。女子随手拾起金锭,看也不看便扔到了岸上。王桂庵不死心,又扔过去一个金钏儿,正好落在女子的脚边,女子依旧视而不见。
便在这时,船家来到,王桂庵唯恐他看到金钏儿,正在急得惶然无计之时,只见女子从容不迫地用脚一勾,金钏儿便被藏在裙摆下,轻易掩饰过去。然而随即,对方解开缆绳,开船离去了。
人家的船开走了,王桂庵无比沮丧。此时他刚刚丧妻不久,这女子太可心了。王桂庵忙去向附近的船家打听,然而谁也不认识这家人。再扬帆追赶时,已是渺无踪迹。王桂庵不死心,他沿江流连数日,最终只能怅然北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