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天,晚上做梦,总是梦见翅膀,向上飞。飞起来,你会看到很多星子,它们成了你的眼睛。我走过许多桥,见过许多云,喝过许多种酒,但我只爱过一个最好年纪的人。”
这是著名作家沈从文早年写给妻子张兆和的一封“情书”。当时,沈从文在上海大学当老师,而张兆和是他的学生。显然,她是一个迷人、可爱、一流的女学生。更重要的是,有一个显赫的家世,他的父亲张在安徽拥有一大片沃土。他渴望结交蔡元培等教育界名人,投资教育事业。
民国时期,男女婚姻是合适的。作为湘西的“穷秀才”,沈从文在追求张兆和这样的富婆时遇到了很多困难。况且沈从文虽然才华横溢,但当时并没有成名。在张兆和的那些追求者中,沈从文只能是“另类”。
沈从文读了两年私塾,正规教育只有小学毕业。他在北京大学担任“审计师”。好在当时不仅仅是学历,更重要的是能力。由于徐志摩先生的推荐和胡适先生的支持,沈从文得以在上海学院任教。
这个学校在当时是很有名的学校,但是沈从文不是一个好老师。第一节课很多人听不懂他的湘西方言,前排的同学也听不懂。他的声音很小,后排的学生听不清楚。一个小时的讲义十几分钟就做完了。然后,他尴尬地看着大家,无话可说了。他只好拿起一支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一行字:“今天第一次上台,人多,我害怕。”沈从文走上讲台讲课,没有经过教师培训,不了解教育学、心理学原理。当然,他被打败了。
沈从文第一次上课失败,这些学生中就有他的“追求者”张兆和。可以说,在张兆和这样的新女性眼里,沈从文实在没有什么可取之处,更谈不上“师生恋”。所以,当自卑的沈从文不敢当面表白,只能给她写情书的时候,张兆和保持沉默,只是把情书编号,然后一直保持沉默。
这种沉默对于暗恋中的沈从文来说是可怕的。试着想想。如果张兆和直接回答拒绝,沈从文可能会放弃。但她只是冷处理,既不接受,也不反对,给沈从文留下了机会,带来了无尽的相思。
男女之间的相思是病,学校里的谣言像涟漪一样传播开来,说沈从文因为追不到张兆和而想自杀。看来事情闹大了。匆匆忙忙,张兆和只好把沈从文的情书全部拿给校长胡适先生,当面说:“老师总是这样对待我。”
胡适先生回答:“他很固执地爱你。”
张兆和马上回答,“我固执地不爱他。”
胡适先生说:“我也是安徽人。我告诉你父亲要做一个媒介。”
张兆和赶紧说:“别说话,这个老师好像不是这样的。”
因为他是沈从文的朋友,胡适先生肯定对张兆和说了很多好话,希望她再考虑考虑。至于沈从文,胡适也写过信劝他不要太为难自己,伤了他的心和名声。然而沈从文在开弓之前并没有收回第一箭。在接下来的三年零九个月里,他的主要攻势是对信件的长期追逐。有一次情书居然写了六页,算是充分发挥了作者的文笔特长。古人云:“诚往何处,金石开。”通过这些情书的表白,张兆和见证了一个男人对她的至死不渝的爱,并最终成就了他们之间的婚姻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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